夏子羽取出干將劍,緊盯著對面的邪修。

“小子,乖乖受死吧。”那邪修獰笑著,一點點逼近夏子羽。

夏子羽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反而提著劍衝了上去。

邪修對夏子羽一頭莽上來的行為十分疑惑,但是狂妄的性格讓他沒有多做思考,直接一拳糊了上去。

正常的一星修士,捱了三星修士的全力一拳,不死也得殘。但是在曹宇卓花瓣的保護下,邪修感覺自己的手就像打在了鋼板上,完全沒有效果。

“怎麼可能?”

在邪修為此懵逼時,夏子羽逮到機會,一發劍訣揮出,邪修人頭落地,死得十分乾脆明白。

“不愧是六星法器,真是不錯。”

以干將劍六星法器的材質,殺一個三星級別的邪修完全是殺雞用牛刀。不過三尺劍是不行的,一星法器無法一擊斃敵。

開了最大外掛的夏子羽反而是全場最先結束戰鬥的。剩下的邪修都沒注意到夏子羽這邊,他們都陷入了苦戰。

曹宇卓四星中期打一群不到四星的邪修完全是吊打,不過曹宇卓的聖魂攻擊性不強,十息才能收割掉一個人頭。

“花舞花落淚,花哭花瓣飛。”

曹宇卓輕輕吟誦,落在一名邪修身上的花瓣瞬間化為最鋒利的刀刃,將這名邪修的身軀切成碎片。

四星聖魂,殘花!

曹宇卓的這片戰鬥區域被花瓣包圍,雖然花瓣柔弱,卻沒有一個邪修能突破這片被花瓣包圍的區域。

同伴的前車之鑑讓邪修們明白,這些桃花花瓣一碰就死。

邪修首領心中升起恐懼,這女人太強了,一朵花瓣就能取人性命。他現在想逃了,可是曹宇卓的花瓣不給他這個機會。

而且更令邪修們絕望的是,他們的攻擊對曹宇卓一點作用都沒有。任何攻擊只要觸碰到曹宇卓的身體,曹宇卓就會化為花瓣,他們的攻擊直接無效了。

目前被曹宇卓堵住的十個邪修被花瓣宰了三個,剩下的七個也沒好哪裡去。

‘可惜殘花聖魂只能針對一個人,飛花摘葉聖魂威力不夠,只能先耗著了。’

邪修還想著跟曹宇卓打消耗戰,殊不知曹宇卓最不怕的就是消耗戰。因為這受到攻擊化身花瓣是她的被動,幾乎沒有多少靈力。

曹宇卓這邊遊刃有餘,冰清這邊情況就不是太好了。作為玉茗坊的頭牌,賣藝不賣身的花魁,冰清的戰鬥力不高,儘管對手修為低於她,但這些邪修都是些帶惡人,一時間冰清陷入了苦鬥。

冰清不像曹宇卓那樣能大規模困住敵人,但是因為敵人的主要目標是她,所以七個三星初段的邪修將冰清包圍。

“玲瓏傘!”

紅紙傘在冰清手中成為了鋒利的長槍,每次出擊必定讓一名邪修見血。不過終究是人數佔優的邪修佔了上風,冰清身上的輕紗被鮮血沾溼一大片。

“這就是花魁才能擁有的三星聖魂玲瓏傘嗎?果然……”

一名邪修臉上沾著血汙,笑得極其猥瑣。“是個垃圾聖魂呢。”

冰清沒有答話,此刻她忙於防備其他邪修的背刺。

就在那個邪修說完垃圾話打算加入戰局接著欺負弱女子冰清時,“噗”一聲,一把利劍貫穿了他的胸膛,他的表情停在了那猥瑣的笑上。

“啊對對對,你說的很對。”

夏子羽嫌棄地把干將劍拔出,如此好劍粘上骯髒的血液,有些可惜了。

邪修們被同伴的死亡驚到了,一時竟忘了繼續攻擊冰清。冰清抓住時機,一傘捅進了離她最近的邪修的胸膛,帶走了他的生命。

“怎麼回事?老六呢?”

邪修們這才意識到,死在夏子羽手裡的可不止一個邪修。

“在我的家鄉有一句古話,”夏子羽迎面就是莽,絲毫不慌,“反派死於話多啊!”

夏子羽衝進冰清的戰圈開始戰鬥,,本來冰清還十分擔心,但是當她看到邪修的攻擊全部被夏子羽周身曹宇卓的花瓣擋下來的時候,冰清意識到夏子羽是開了掛的。

“那妾身也要拿出真本事了。”總不能還比不過一個小孩子,她冰清就算是花魁,那也是一個修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