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風氣保守,可不像後世那麼開放。

棒梗和劉莉莉雙方婚前都沒有深入瞭解過。

劉莉莉覺得棒梗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身體肯定不差,但事實卻告訴她人才不可貌相這句話是真的。

棒梗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一個小時後,興致又上來的棒梗拉著劉莉莉準備再開一次車。

劉莉莉都被棒梗整得有些煩了,皺著眉說:“棒梗,兩個小時,你這已經是第四回了。”

棒梗沒聽出劉莉莉語氣裡夾帶的嫌棄,自我感覺很良好,一臉驕傲的說:“這不是說明我厲害嘛!我看小人書上都說了,厲害的男人修車可以修一整個晚上,連續做七次汽車保養都不帶累的。”

“……”

劉莉莉翻個大大的白眼,感到十分無語。

人家修一個晚上無論是修車技術還是保養質量都很好,棒梗就算了吧,一回三二十秒的功夫,修一個晚上的質量不如人家修幾分鐘的質量。

劉莉莉都懶得配合棒梗演戲了,直接矇頭睡覺。

棒梗沒有氣餒,依舊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肯定是因為他太厲害了,劉莉莉都怕他了。

既然劉莉莉都睡了,那他也睡吧,今天就到這裡了,來日方長,以後幸福的時候還有很多。

……

第二天,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棒梗一大早就起床刷牙洗臉了。

剛結婚,心情好,見到一個人棒梗都笑著跟人家打招呼。

“二大媽,早上好啊!”

棒梗一張燦爛的笑臉,主動跟二大媽打招呼。

二大媽的臉色卻沒有太好看。

她和賈家是有仇的,主要是跟賈張氏有仇。

如果她早知道何雨柱租她家的房子是給棒梗住的,就算給房租她都不想租。

可惜她和劉海中已經拿了何雨柱的三百六十塊,現在鬧起來她已經不佔理了,只能就這麼著了。

“早上好。”

二大媽面色冷澹回了棒梗一句。

棒梗今天心情好,並沒有在意,臉上依舊笑嘻嘻。

洗漱完畢後,棒梗就出門了,他要開車去接領導上班呢!

給領導當了司機,肯定就不能睡懶覺了。

棒梗出門後不久,住在中院的何大清連他自己都不知怎麼回事,稀里湖塗的夢遊到後院來了。

何大清剛從月亮門進來,碰到拿著杯子牙刷毛巾出門洗漱的劉莉莉。

“白……”

看到劉莉莉那張臉的一剎那,何大清精神恍忽,差點吐口而出白寡婦的名字。

原來他一個晚上睡不好覺,早上稀里湖塗走到後院,是因為劉莉莉,再準確點說是因為白寡婦。

他很喜歡白寡婦,但白寡婦已經去世幾年了。

碰到長得特別像白寡婦的劉莉莉後,他一度產生了劉莉莉就是白寡婦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