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的!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身體裡分明存有常氏血脈,不然你怎麼可能修習禁法水魔方?”

二夫人一時心神大亂,竟脫口說出鳩山常氏的禁法名稱。

可是要知道,除了家主和族中長老,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禁法名稱的,更別說知道修習禁法需要常氏血脈支援這個不傳之秘!

三位長老臉色頓時一變,而茹夫人也是冷笑道:“二夫人訊息好靈通,你怎知我修習了水魔方?又怎知我體內被接續了常氏血脈?”

“我……我是,我是……”

二夫人一時說漏嘴,只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此時面對茹夫人質問,根本不知該怎樣圓場,支支吾吾,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是吧?那我來替你說!”

茹夫人冷冷盯著二夫人,開始解釋當年之事。

“你之所以知道禁法的秘密,是因為你的父親,當年都執法長老,為了讓你當上大夫人,故意誘騙我修習了禁法水魔方,並且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強行替我接續了常氏血脈!

所有人都知道,血脈一旦接續,很難剝離!十幾年來我想盡了一切辦法,終於在今日將你父親強加給我的那絲常氏血脈抽離!

我本名謝茹,乃是散修之女,與鳩山常氏並無血脈親緣,如何不能與夫君常子雄結為連理?

你父親為了派系爭鬥,一己之私,陷害於我,今日我就要把這筆賬好好與你清算一下!”

茹夫人這番話一出,所有門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什麼?原來茹夫人姓謝?不是常氏近親啊?”

“茹夫人的血脈是修習了禁法被強加於身的,她是被陷害的!”

“執法長老為了自己的利益分裂宗門,真是罪大惡極!”

“可惜他已經死了,想出氣都沒人出!”

“二夫人可是他的獨生女,再不濟,還有他的外孫!”

“那可是家主的庶子,誰敢動?”

眾說紛紜,現場一片混亂。

二夫人也終於慌了,色厲內荏的道:“謝茹,你敢動我!我替家主生了兒子,就算是庶子,也是功不可沒!你沒資格處置我!”

說罷,三步並兩步奔到常子雄身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訴道:“家主,念在多年夫妻,我又替你生個兒子的份上,你饒了我吧!

當年的事都是我父親一時糊塗做下的,與我並無干係!你看在英兒的份上,原諒我吧!”

常英就是二夫人的兒子,鳩山常氏的庶子,年方十歲。

可常子雄卻是冷漠的推開她道:“與你無關?你倒是撇得一乾二淨!你說為我生了兒子,我倒要問問你,那究竟是為誰生的??”

二夫人聽了臉色驟變,卻還是硬著頭皮回道:“家主說什麼,奴家不知!”

“你還敢裝糊塗?要不要我讓三位長老也給英兒驗證一下?來人,去吧常英帶過來!”

常子雄一把推開二夫人,就要命人去帶常英。

此話一出,場中頓時又是一片譁然。

“家主這話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給庶子驗血脈?”

“難道,難道常英身世有問題?”

二夫人一聽常子雄要給常英驗血脈,當即嚇白了臉,連聲哭喊求饒。

“不要!家主。奴家錯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夫妻一場,饒了我們母子吧!”

常子雄卻並不心軟,甩開她的手道:“誰跟你是夫妻?這十幾年我和跟你有名無實,外人不知,你自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