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好了好了別叫了我好著呢。”

花零站起身,拍去身上的葉子和塵土,披上被陸語上藥包紮時脫下的衣物,朝陸壓招了招手。陸壓就落在了花零的肩膀上。

陸壓蹭蹭自己的主人,又愧疚地低下頭。

“顧相秋他們現在是不是在找我?”花零詢問著陸壓,陸壓點頭。

“看來得趕快找路上去。”花零朝著叢林的某個方向走去,“也不知道給我包紮的是何方神聖。”

“啊!”

陸壓突然叫了一聲,似乎在讓花零留下。

“這是怎麼了,難道要我在這裡等他?”

花零不解地看著拽著自己往回的陸壓,抬頭看了看明月當空,最終還是留坐在樹下,靠著樹幹睡著了。

太陽昇起,次日卯時。

陸語帶著草藥和清洗過的布料來到花零身邊準備給他換藥,發現花零不僅睡覺的姿勢變化還把衣服穿好了。

“是半夜醒過了?”陸語自言自語著。

陸語背對著花零準備草藥和紗布,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你好?”嚇得轉過頭。

陸語看到了花零正看向自己,男人的瞳色微紅,流露出些許的不解和茫然。

“你醒……先別動!”

花零剛打算起身就被叫住,陸語喝令花零坐著,將準備好的草藥放在一邊,湊上前將花零身上的布料拆下,將遺留在花零身上的草藥抹去。

陸語檢查花零胸口傷口的時候發現明明是貫穿了胸口的傷,背後的傷口卻已經只剩下疤痕了。

在上藥包紮的時候陸語才安下心和花零說話。

“我叫陸語,你呢?”

“花零,字無雙。”

“無雙?很好聽。”

陸語微笑著重複花零的字,眉眼間流露的似乎是許久沒和人說話,終於和活人聊天的快樂。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陸語?”

花零打量著四周,峽谷之間到處都是樹木雜草,偶爾會有幾朵不顯眼的小花映入眼簾。

“因為我是‘妖怪’,所以一個人住在這裡。”陸語給花零包紮好後撫摸著花零結實的背肌,少女的指間輕觸讓花零鎮了一下。

“妖怪?”捕捉到關鍵詞的花零回頭看向陸語。

陸語露出了自己的狐狸耳朵,儼然一副“狐妖”的模樣。

花零愣神,開口後問道:“海拉?”

陸語也愣了:“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也就在這個時候,花零突然變回了女生的模樣,整個人縮小了一圈,但包紮卻依舊服帖地包裹著傷處。

花零低頭看了看突然變回女人的自己,朝陸語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齊天啊,房齊天。”

……

幸好花零的身材變化不是特別大,衣物還可以穿的很好,不會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