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越來越複雜,人生,也越來越迷茫。

馮叔用了四年,緊盯著的兇手,這個時候,卻成了被冤枉的人。

我所做的一切,都成空了。

會不會是王炳良故意裝出來的呢?

絕無可能。

因為,那天晚上,我已經帶著人衝到他的家裡了,如果,不是警察來的及時。

我一定會打死他的。

所以,我跟他的關係,只有你死我活的關係。

他不可能裝的。

性格不允許,環境不允許,就連利益也不允許。

我已經告訴過他,我活著,就一定弄死他,他會讓我活著嗎?

所以,這個時候,殺掉我,是最好的機會。

他既然沒有動作,就說明,他只能不是兇手。

我看著王炳良,他十分淡定從容,眼神裡還有一股得意的勁,似乎在為我的愚蠢,而感到得意似的。

我直接拉開椅子坐下來,我說:“你想怎麼樣?”

王炳良笑著把電腦推過來給我看,他笑著說:“你很吊啊,越來越有董冠英的味道了,居然把九華醫療給盤活了,哼,九華醫療有多臭,我比你清楚,比糞桶裡的屎都要臭,整個金融界,投資界,都斷定了,他沒有未來,包括我們鉅富集團也一樣,但是,不得不說,我們都錯了,你不但把九華醫療的口碑樹立起來了,還重新譜寫了一個未來,我的五十億,很快也能回來了,真是一個好的投資人,能躺著讓所有人賺錢。”

我冷聲說:“我不需要你誇獎我。”

王炳良無所謂地笑了笑,他隨後嚴肅地說:“現在,我們兩個人能打成一個共識嗎?那就是,我不是殺害你父母的兇手。”

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隻能點了點頭。

王炳良立即嚴肅地說:“既然不是我,那一定是有別人,我最懷疑的人,就是董冠英,這個王八蛋,卑鄙,無恥,又極度自私自利,當年,我虧了五十億,就已經氣的想滅掉所有人,他虧了兩百億,動手殺人,是最有可能的,你有沒有懷疑過他?”

我搖了搖頭,我嚴肅地說:“你不用挑撥離間了,今天,我已經試探過了,我說要正式對你動手,但是,他全盤否定了,要我不要提這件事。”

王炳良十分奇怪地皺起眉頭,緊緊地握著拳頭,不爽地說:“不可能的,這個混蛋,又自私,又卑鄙,而且氣量極小,當年我做上市的時候,他就很嫉妒羨慕我,現在,我如日中天,而他像是一條半死不活的死狗,他沒有理由不搞我的,我不相信。”

我不屑地說:“他是一個王者,你只是一個地痞無賴,他為什麼要羨慕嫉妒你?你別在那自戀了,我告訴你,你不要想挑撥我跟董冠英之間的關係,如果,你只是想要挑撥我們,那麼,你可以死心了。”

王炳良十分氣惱,憤怒地說:“挑撥?哼,你以為你們的關係很好嗎?別傻了,他只是利用你罷了,你把他當叔叔,他把你當狗用,這次,你做了這麼大的案子,能夠給公司帶來幾百億的收入,他給你什麼獎勵?股權?職務?還是什麼?”

我嘲笑著說:“現在,我是融匯資本地專案總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可以停止了。”

王炳良聽到我的話,更加的嚴肅起來,眼神裡的表情更加的嚴肅。

他嘀咕著說:“沒理由,這麼多年,我對他的瞭解,很深刻,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賺到了是應該的,賺不到,你就給我滾,想要從他手裡得到好處,門都沒有,他是個絕對的資本家,摳門的像是奴隸主一樣,為什麼這次這麼大方?”

我聽著他嘰嘰歪歪地話,我就生氣地說:“夠了,如果,你再對董冠英進行攻擊,我們就沒有任何談下去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