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珏離開的第二日,春風樓就被查封,一時之間成為了封縣茶餘飯後的必聊之事。

大家紛紛猜測,李長河是不是得罪了比他靠山更大的貴人?

畢竟以往和李長河作對的人,可都沒有好下場。

雖然沒有李長河動手的證據。

但是那些和他發生爭執的人,第二日就會出事。

更別說開酒樓的了,不出一月,就會倒閉。

至此,李長河的春風樓一家獨大多年,但他家味道確實不差,眾人也就遺忘了這些事。

現在李長河被扣押,春風樓被查封,這些事情才重新被翻了出來。

也不知是誰挑的頭,以往的受害者紛紛去了縣衙訴苦。

有說自己的腿被李長河派人打斷的,也有老人哭訴自己兒子莫名被害。

總之,一樁樁一件件的慘事,令人髮指。

李長河這下是出不來了,以往縣裡有做酒樓生意的,也重新搬出手藝來。

代清允的走秀模式也被各商家津津樂道,有意者紛紛上門請教代清允。

“小姐,外頭又來了一位公子,說是想拜訪你呢。”喜兒走進涼亭,對正在喝水的代清允說道。

“噗。”代清允沒忍住,她咳嗽幾聲,連忙擦了嘴,“不是吧,剛剛才送走石夫人,怎麼又來人了?”

秦舟坐在一旁,面膜給她遞了手帕。

代清允擦了擦嘴,有些煩躁。

“這,那位公子還帶了不少東西,說是誠心想要拜訪您呢。”喜兒又說道。

“允兒,你今日說好陪我出去的。”秦舟淡淡的說了一句。

代清允聞言尷尬一笑,誰知道她這兩日都沒空,今日秦舟上門來,就跟著來了好幾個人。

她也不好拒絕,連著秦舟也在這兒乾坐著好久。

“這樣吧,喜兒,你出去同他說,去布坊問胡掌櫃一樣的。”

喜兒連忙點頭走了出去。

代清允給秦舟續了茶水,笑眯眯的道,“你剛回來沒幾日,伯母就捨得讓你出來了?”

“對了,我聽說你當真是騎馬回來的,那你可擦了藥?想必腿上肯定磨破不少肉,我找馮大夫買了藥膏,他說這效果很好。”

秦舟拿水杯的手一頓,看向代清允,見她說話語氣自然,一點也沒窘迫害羞之意。

他嘴角翹起,心道:允兒果然和旁人不一樣。

畢竟回家後,他娘都沒有這樣直白的關心過他的腿傷……

秦舟收起笑,道,“已經好了,不過這藥也可留著備用。”

代清允又叫了人去房裡取來藥給秦舟。

“今日你是想叫我去哪裡?不過現在天色晚了,出去玩也來不及,不然你跟我說說你在外面的經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