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是他所不知道的。

殷鹿竹沒有注意到身畔姬硯沉的神色,她眉頭蹙了起來,「少府監親自回稟的麼?」

長桉點了點頭。

殷鹿竹沉吟了片刻,有些迷茫的開口。

「兵部之下是兵部司、職方司、駕部司、庫部司,其中庫部司負責天下軍州之戎器、儀仗、鹵簿法式,庫部司只是負責管理,具體制作由少府監或軍器監負責,少府監和軍器監,不在六部之內。」

「怎得此刻,庫部司出了事,不是兵部尚書前去稟報,而是一個不在六部之內的少府監呢?」

長桉搖了搖頭。

「屬下也不不知道其中緣由。」

「丟失了多少?」

「半數之多。」

殷鹿竹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兵器若落到有心之人手裡,必然會掀起不小的波瀾。」

「算了,先看看再說吧,此事,我總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的。」

「是。」長桉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殷鹿竹也重新躺了下來,整個人沐浴樣陽光之下,暖洋洋的。

姬硯沉卻是站起身,「我院中還有草藥在晾曬。」

丟下這樣一句,也不等人說話,姬硯沉便迅速的離開了。

姬硯沉回到西苑,夜楓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見他回來,夜楓連忙下跪,「請主子責罰。」

「出什麼事兒了?」

姬硯沉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才雲淡風輕的開口詢問。

夜楓半跪在地上,聽見聲音,他這才抬起了頭,「都是屬下的錯,當時無意間看見有兩車兵器運往了同洲,咱們的據點又是必經之道便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