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硯沉將他打量了一遍,「相國既不想醫治,便如此吧,待你想通了再來。」

話落,也不管沈南簫越發不解的模樣,姬硯沉也走出了奉安殿。

沈南簫:「……」

定是傅姑娘不好意思,害羞了。

此刻的沈南簫絲毫不知道,他的形象在殷鹿竹這裡,徹底的跌倒了谷底。

明明不舉,卻忌諱就醫,都來找大夫了,還用她來打掩護,妄圖將這名聲扣在她的身上,真是……

太小人了!

沈南簫有些無奈的走出楚湘王府,剛剛回到相國府,卻見喬歲宜又是盛裝打扮,一看便知是要去哪裡。

心中本就不暢,又見喬歲宜如此,他不悅道:「公主還是修身養性的好。」

聞言,喬歲宜想說什麼,可唇瓣動了動,又一言未發。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南簫,眼中劃過同情。

「相爺,我是要去宮裡一趟,並非去楚湘王府。」

知道他患了難以言說的病,自己必然不會再這個時候讓他更難堪。

聞言,沈南簫的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些。

那個人本來就不行,公主再去煩叨擾,定會愈發煩悶了。

喬歲宜上了馬車,緩緩朝著大殷宮的方向而去。

「兄長。」

沈今召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不遠處,瞧著他這般暴躁的模樣,他臉上帶著一抹歡快的揶揄。

「兄長,你是……喜歡上了公主麼?」

他的話,讓沈南簫微楞了一下,隨即啞然失笑。

「她與殷世子走得太近,不好。」

「兄長,百姓就喜歡捕風捉影,你不必放在心上,什麼綠帽那些話,你更是不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