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成日了叫冤的人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生怕下一個被剝皮的就會是自己。

明明是三伏天的天氣,眾人身上卻像是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寒冰,冷的入骨入髓。

姬硯沉將剝好的皮呈到了殷鹿竹跟前,“可滿意了?”

她點了點頭,紅唇勾起一抹俏麗的弧度。

她望著姬硯沉,由衷的讚歎,“姬硯沉,你真厲害!現在我相信你的名不是花錢買的了。”

姬硯沉:“……”

“對了。”殷鹿竹上前幾步,她手中匕首輕輕挑起白言辭的下頜。

瞧著眼前這張有些好看的臉,她面上劃過一抹惋惜。

“他的臉挺好看的,待會敲了骨頭怕是不能活了,怪可惜的!”

聞言,姬硯沉面色瞬間便沉了下來。

他有些不耐的看著殷鹿竹,臉上嫣紅的鮮血襯得他此刻的神情有些清豔。

“你要讓我替他將皮續上?”

姬硯沉整個人都在暴躁的邊緣。

然而,卻見殷鹿竹搖了搖頭,“他活不成了,侯爺身為父親會難受的。”

“姬硯沉,將他的臉皮完整的剝下來,鑲入畫中,送給侯爺,告訴他,這是我一番心意。”

姬硯沉:“……”

從前,他到底怎麼會認為這殷鹿竹只是單純的頑劣而已,並無危險。

如今看來,這人,真是狠得很啊。

白言辭滿臉薄汗,細碎的呻吟若隱若現的傳來。

他似乎是想要求饒,唇瓣開開合合,卻是說不出半個字。

殷鹿竹也索性像是沒看到那般。

姬硯沉沒有質疑,果決的將他的整張麵皮剝下,手段利落又幹脆,像是早已經做了千百遍那般。

末了,殷鹿竹道:“他的骨頭很適合做成一把劍,畢竟,人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