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了,今夜若誰不來,那麼,誰便是狗,希望殷世子不要做這個狗才好。”

殷鹿竹低笑一聲,“如此,這美人我便帶走了。”

“本就是殘花敗柳一個,殷世子若喜歡,便帶走吧。”

殷鹿竹對著青蘿點了點頭,青蘿便將那姑娘帶了過來,隨後遞給她一點銀子,“我家世子給的。”

那姑娘握著手中銀子,連連道謝。

青蘿和長桉都沒有多言,倆人上了馬車。

馬車朝著楚湘王府的方向走去,青蘿擔憂的問道,“主子,你打不過那白言辭的,晚上單挑,若是輸了,他定又要羞辱你了。”

殷鹿竹像是沒有聽見那般,靠在馬車裡昏昏欲睡。

……

殷鹿竹回到昭德殿,青蘿第一時間便將姬硯沉叫了過來。

後者冷著一張臉走進昭德殿,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殷鹿竹,眸色沉了幾分。

“我待在這府中是為了更好的研習醫術,並非是你殷世子一人的大夫。”

殷鹿竹掃他一眼,“不願意便算了,我無礙。”

她盯著銅鏡中的自己,瞧著這妖冶的面容,心中卻彷彿歷經了一場風暴。

王權至上的大殷,父親無甚背景,又不與人結黨,所以,他才會死在這亂局中吧。

說白了,不過是位高權重者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姬硯沉一怔,他看著殷鹿竹,卻發現她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這人這副模樣,此刻的殷鹿竹,給了人一種錯覺。

似乎,他這瘦弱的肩膀扛著什麼足以壓彎他腰桿的重量。

抿了抿唇瓣,姬硯沉走了過來,“衣服脫了。”

殷鹿竹看他一眼,將衣服自肩膀處拉下些許。

瞧著眼前瑩白如玉的肌膚,姬硯沉率先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