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你平日裡是吃什麼的?竟這般重?”

殷鹿竹一噎,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偏偏就長了一張嘴呢。

“君上,你脾氣怎麼這般暴躁?”

聞言,顧庭芳腳步微微一頓,“怎麼,孤還得對你溫柔?”

殷鹿竹抿了抿唇瓣,沒有再說話。

上了馬車,顧庭芳熟練的拿出了藥箱。

殷鹿竹靜靜的坐在那,看著跟前一襲黑袍,妖冶邪肆的男人。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

片刻之後,車內響起了顧庭芳暴躁的聲音,“怎麼,等著孤給你脫褲子?”

坐在外面的大監張家德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了一下,聽著話中的內容,他整個人陡然一僵。

天吶!

他愧對先皇,沒有照顧好君上,讓也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殷鹿竹看了他片刻,默默的將自己的褲腿捲了起來,“臣是膝蓋受傷了,倒也不必脫褲子。”

“哼!”顧庭芳涼涼的哼了一聲,拿著藥就要往殷鹿竹腿上招呼。

她微顫,“君上,其實臣也是有點怕疼的。”

顧庭芳臉色依舊難看,他瞥了一眼殷鹿竹,真是枉為男人啊!

“呵。”他暗沉喑啞的聲音亨出一個音節,“就你嬌貴!”

“……”殷鹿竹凝望著他,看不出來在想什麼。

顧庭芳蘸了藥,輕輕的塗抹在她的膝蓋。

“嗯……”

沉寂中,殷鹿竹一聲低吟突然溢位唇瓣。

顧庭芳手猛的一抖。

他不可思議的看向殷鹿竹,那眼神,充滿了許許多多的複雜。

他只覺得,這一哼,就好像是芙蓉帳內的低吟。

在這樣的夜裡,莫名的帶起無盡的魅惑。

在此時此刻,給人一種似是撩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