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淺也是搞不懂,她哥為啥就突然要裝窮。

不過他的事,她向來是管不著的,她爸都管不了。

“那你啥時候來明城?”

“明晚。”

桑明朗還有些工作要交待處理,“你在明城住哪兒?是住學校安排的公寓樓?”

桑淺淺吭吭哧哧好一會兒,“不是,我現在,剛搬到一個朋友的房子裡了,那房子暫時沒人住......”

“那正好,你公寓樓的地兒,借我住住。”

“哥,我那地方,嗯,就是,前幾天剛著火了,沒法住了......”

“著火?”

桑明朗吸了口氣,“人沒事吧?怎麼會著火?早怎麼不告訴家裡?”

“這事說來話長,等哥你到了我再告訴你。”

“那行,我住哪兒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安排,明晚到了給你電話。”

掛了電話,桑淺淺是又期待,又忐忑。

她哥跟阮曉霜之間,肯定有故事。

她還挺希望她哥能來的,要是有天阮曉霜成了她嫂子,那她真的會開心死了。

至於忐忑,是因為她和沈寒御的關係。

要說討厭沈寒御,誰也比不上她哥。

那成見已然是深得沒邊了,聽到沈寒御這個名字都會當場冷臉那種。

她哥要是知道她已經跟沈寒御在一起了,沒準殺了沈寒御的心都會有了......

......

“縱火的就是這個人,已經連夜跑了。”

辦公室內,郭木楊指著電腦上的監控影片,給沈寒御看。

畫面裡,一個戴著帽子口罩,全身都捂得嚴實的人,低著頭走進樓道,沒多久,又出來。

四十多分鐘後,此人已然換了身衣服,依舊帶著口罩帽子,出現在明城機場。

對方坐的是最晚一班,飛去泰國的航班。

著火公寓樓的監控,雖然沒能拍到這人的正臉,但郭木楊愣是透過大資料比對身形,將這人的去向找了出來,還查到了對方的名字和具體情況。

“這人就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因為盜竊曾兩度進監獄,被判了好些年。去年剛被放出,老婆也跑了,老母親也去世了,家裡就他一個,平時日子過得挺艱難。”

郭木楊說,“他該就是個棋子,個人銀行賬戶裡憑空多了五百萬。他去放火,應該也就是拿錢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