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心大起的眾人,本著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原則,壓根沒有顧忌現場還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傻柱自己都不要臉了,肆無忌憚的爆料著易中海與秦淮茹昔日的種種是非,他們這些往日裡見不得傻柱好的人更是暢所欲言,甭管真假,先把自己這個嘴癮過了再說。

“我發現棒梗有點像一大爺。”

“小鐺也像。”

“槐花不像,但是這個性格跟一大爺相似,風風火火。”

“賈家三個孩子,都不是賈東旭的種,都是易中海的後,咱們這個一大爺玩的也太花了吧。”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一大爺對傻柱真不錯,念念不忘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他怎麼能跟秦淮茹攪合在一塊?”

“那你解釋解釋這個地窖唄,還有這個後半夜接濟秦淮茹,這要是傻柱不說,咱們這些人不可能知道。”

“傻柱他怎麼知道?”

“你耳朵聾了?剛才傻柱說這都是秦淮茹的交代,我估計是真的,秦淮茹看著傻柱要死了,替賈家死,想讓傻柱當個明白鬼,就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

“傻柱子,你是不是非把你一大爺逼死才甘心?”

聾老太太用柺杖狠戳著地面。

語氣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易中海是老太太的兒子,傻柱是聾老太太的孫子,那傻柱就是易中海的兒子,現在傻柱和易中海兩人當著外人的面頂牛、揭短、爆臭,堪比父子相殘,聾老太太不能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老太太,不是我非要把一大爺逼死,而是一大爺想要我的命,他剛才怎麼說的,說賈家人讓我扛雷,是賈家人看得起我,是對我的情分,輪到我念著一大爺情分的時候,他屁話不說一句,給自己尋了一個工廠裡面離不開他的藉口,真以為我不知道一大爺怎麼想的,我死了,用我的財產給他兒子娶媳婦。”

情緒激動的傻柱。

抬手給了易中海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

在靜寂的夜空中分外的刺耳。

也看傻了周圍那些吃瓜群眾。

傻柱這是要跟易中海徹底決裂嗎?

態勢容不得人們去多想。

因為聾老太太動了。

聾老太太見事件進入了緊張狀態,傻柱和易中海誰也不讓誰,針尖對麥芒的想要拼個你死我活。

慌了。

傻柱和易中海誰出現了意外,聾老太太都心疼。

這個心疼是站在聾老太太利益的角度考慮的,傻柱死,或者易中海死,都不符合聾老太太的利益,易中海是聾老太太養老送終的人,傻柱是聾老太太看好的拴住易中海的人,兩者缺一不可。

你死我活這種局面,可不是聾老太太想要看到的那種局面。

在聾老太太的心中,易中海相當於他的兒子,傻柱就是他的孫子。

們心自問的想一想。

聾老太太雖然一口一個傻柱子的稱呼著,不惜拆散許大茂兩口子,把許大茂前妻婁曉娥推在了傻柱跟前。

想想。

還是對易中海兩口子好一點。

畢竟是易中海兩口子在照顧聾老太太,傻柱的飯盒雷打不動的進入了賈家,就連錢款也被秦淮茹拿走了大半,聾老太太吃易中海兩口子的飯,卻在死後把房子留給傻柱,而不是一直照顧聾老太太起居生活的易中海兩口子,易中海兩口子還沒有心生怨恨。

本質上不離算計二字。

這會讓傻柱心懷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