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

沈父有些驚愕,這好端端的怎麼說起納妾來了,不過轉瞬間他就想明白了。

“我們家規矩不多,雖是外面回來的,以前也曾有過一點成績,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不看重那些,只要兩人感情好,猶猶將來能為沈家開枝散葉,我不會管這些事。”

沈父也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只有江猶猶能生,他自然沒有問題,但是要是不能生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大家都是聰明人,都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孫老頭對這個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的,自古以來男子的地位就比女子高,男子別說是納妾了,就是娶平妻也不少,所以沈父能做出這個保證,也是很不容易的了。

再加上沈父身邊也沒有什麼鶯鶯燕燕,家風比較正,孫老頭認為,這人的話是能信的。

“我不會納妾的,我只會對猶猶好!”

沈野望斬釘截鐵的道。

“這可難說,自古男子多薄情,不過你有這份心就好了。”

孫老頭也不想在大喜的日子說掃興的話,至少現在,沈野望的一顆赤誠之心,還是很值得信任的。

雙方都很滿意這門親事,這親就這麼定下了,全程媒婆也都插不上幾句話,她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今兒個這錢,真好拿!

兩人定親的事情迅速席捲整個海西村。

“猶猶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居然能和沈家定親,那以後是吃穿不愁,還有人伺候了。”

“是啊,誰能想到呢,她前陣子還被她奶許給一個老鰥夫呢,這轉眼間就攀上了沈家,這人的運道吶,還真說不準。”

大家有祝福的,也有說酸話的,不過問題都不大。畢竟她們又沒把沈野望當自己的囊中之物,最難受的莫過於餘年和她爹了。

“還真定親了,這個狐媚子,肯定是靠著那張臉勾引沈野望的!”

餘年依舊憤憤不平。

她們琢磨了那麼多年,結果連沈家的大門都沒進去過,江猶猶倒好,直接和他定親了,她就是不甘心,她哪裡比江猶猶差了,她一定要比江猶猶嫁的更好!

“不對勁,她到底是怎麼從縣令手裡逃出來的?”

餘年他爹還琢磨這事呢,他居然被江猶猶一個小丫頭給揍了,他哪裡吞的下這口氣。不過明著不敢對付她,怕沈家找上來,暗的他還不能來嗎!

“我去縣衙看看。”

餘年他爹下決心一定要弄清楚這事,好給江猶猶一個教訓。他去找了劉四,畢竟昨天見他的人就是劉四。

劉四肩膀受傷,也正煩著呢。縣令這個狗官,腿受傷了都還想著那檔子事,既然江猶猶是不能收入他手中,那劉玲又得遭殃了。那狗官又在催他把妹妹送過來給他糟蹋了。

餘年他爹就是在這個時候湊上來的,他試探的問道。

“那江猶猶今天還和我們村裡的一個小夥子給定親了,縣令大人這是看不上她了嗎?不然昨天怎麼能把她放回去?”

他是直接來縣衙找的劉四,根本沒去街上打聽昨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自然是不知道縣令的老巢被人燒了。

劉四斜了他一眼,心情惡劣。

“你跟江猶猶有什麼仇?”

定親?她不是跟那土匪勾搭在一起了嗎,那娘們在騙人?

“唉,說來慚愧,那小夥子本是我看好的女婿,可憐了我女兒,痴情一片錯付啊。”

餘年他爹感傷的道。

女兒?

劉四心頭一動,假裝不經意的道。

“怎麼,你女兒長的那麼醜嗎,連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還得你這個當爹的來操心。”

“那倒不是,我女兒自小如珠如寶的長大,我都沒捨得她幹過一次活,她長的秀清可人,十分端莊,實在是當主母的料子,可惜江猶猶那狐媚子橫插一腳,可恨,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