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

餘年他爹把告示藏的更嚴實了,警惕的看著錢文。休想從他口中套出什麼訊息!錢是他的!

“沒,我就隨便問問。”

錢文微笑道,妥了,這個人肯定知道,行,他能交差了。

餘年他爹也懶得理他,捏著告示急匆匆的就往縣衙去了,生怕去晚了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其實連個畫面都沒有,上面的資訊也都是模糊不清的,按理來說會很難找,但是誰讓江淨淨臉上的胎記太有指向性了呢。

一個有胎記一個長的貌美,還有一個弟弟,放眼天下,他就不信有那麼巧,還能找出第二對這種姐弟出來,所以餘年他爹信心滿滿,這說的肯定是江猶猶幾個!

江猶猶倒是想過他們會張貼告示找她,甚至連懸賞她也想到了,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給她安了一個女賊的名聲,嘖,牛啊!

真的是會顛倒黑白,瞧瞧這手段,一看就是個慣犯!

“都怪我這張臉。”

江淨淨摸了摸自己有些凸起的印記,神情低落自責。

“姐,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狗官啊。難不成你也要怪我嗎?你覺得我長的太好看了,還是說覺得我不知檢點,往那狗官面前湊,然後給家裡帶來了災禍?”

“你別那麼說,姐不是那個意思,姐怎麼可能會怪你呢!”

江淨淨急忙辯解。

“對嘛,你都不怪我,那為什麼要怪自己?乖哈,別胡思亂想,我們不是都想出辦法來了嘛。”

江猶猶一臉輕鬆,還有心情安慰江淨淨。

這心裡素質,就是孫老頭都不由得佩服,這丫頭妥妥的當家主母的範啊,不僅臨危不懼,還能冷靜的分析問題想出辦法,是個厲害的丫頭!

唉,他家侄子沒戲了,早知道就早點寫信讓他侄子來了!

孫老頭後悔不迭。

幾乎是話音剛落,餘年他爹就帶著黃三劉四幾個人過來了,都穿著捕快的服裝,還一臉煞氣,看起來十分駭人。

“這是怎麼了?小江家犯什麼事了?怎麼來了那麼多官老爺?”

“不知道啊,快躲遠點吧,別惹的一身腥,這些個官老爺哪是那麼好惹的。”

大家為了區分,喊江猶猶一家為小江家,江爺爺那家為大江家。

“江猶猶是吧,這回看你往哪裡跑。”

以劉四為首,一腳就踹開了江家那個弱不禁風的大門,他大搖大擺的進來了,臉色倨傲。

“還敢踢我?呵。”

他冷笑著環顧四周,不過是個家徒四壁的窮漁女,有什麼資格橫?乖乖的代他妹妹伺候那個老不死的去。

“踢你怎麼了,強搶民女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去州府告你們!到時候你們這些狗官的幫兇,統統都要被流放!”

江猶猶兇巴巴的道,下巴仰的老高,但是隻是面上強撐著,實際上眼眶都紅了,淚水在眼裡打轉,好一副故作堅強的美人落淚圖。

劉四見此更是猖狂大笑。

果然就是個紙老虎,昨天再兇,今天被他找到家裡來了,還不是被嚇哭了。不過這小娘們長的還真不錯,比縣令的前面十七房都好看,他看著都心癢癢了。

“告我們?”

“哈哈哈哈,等你走的出海縣再說吧!帶走!”

他大手一揮,後面兩個捕快便衝上來押住了江猶猶,江猶猶動彈不得,只得無助哭泣。

“娘,救我,嗚嗚嗚。”

“猶猶!”

江母想衝上來阻止,卻被劉四給推開了。

“滾開,你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