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斷言這是殺人案件,而且兇手就在弔唁的人之中。

門口的吃瓜群眾都是一驚。

光頭的黑巖村長,村長秘書,村長女兒,村長女兒未婚夫,競選村長的清水正人和他的團隊,無業遊民西本健,淺井誠實等等三十個人左右。

柯南擔憂地看了眼毛利小五郎,這可是三十選一,可不是三選一啊,大叔能行嗎?

毛利小五郎單手插著褲兜,神色冷峻,嚴肅起來還是處於顏值巔峰的:“那麼,有誰見到川島英夫離開禮堂的嗎?”

“啊這,這件事我倒是知道。”光頭的黑巖村長還是配合了一下,畢竟是村長,“我確定他是說要去上廁所的。”

毛利小五郎聽完對村長一點頭,繼續問眾人:“誰還知道弔唁現場中途離開的人?”

“這種事誰能記得。”有個墨鏡男吐槽一句。

毛利小五郎一想也是,但馬上轉變思路:“那,川島先生和什麼人結仇了嗎?尤其是最近的。”

光頭村長掃了眼眾人,搶先開口:“得罪人談不上,但要說川島先生死了之後誰最高興(眼睛一瞟)那自然是同樣競選村長的清水正人了。”

“你胡說什麼,”清水正人指著光頭的黑巖村長說,“你不也在競選下任村長嗎?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黑巖村長禿了,但女兒令子倒是小波浪,妖媚動人。

她斜眼看著清水正人說:“是~啊,要是某個人不是搶川島好多的票源,我爸爸早就勝選了。”

“什麼?”清水正人看著黑巖父女兩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不由攥起了拳頭,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黑巖令子旁邊的村長秘書平田和明連忙勸起來:“小姐,別說了別說了。”

毛利大叔也趕忙上前拉架,再說就要大亂鬥了:“好了,好了,都冷靜下來吧。”

他也暗自嘆了口氣,看來也就這點情報了。

觀察淺井誠實的柯南,此時也是微微嘆息,毛利大叔有兩下,但也只是兩下。

他收回觀察的目光,開始誘導提醒起來:“可是,犯人為什麼要把川島先生從外面海灘搬到房間裡呢?”

毛利小五郎勸完架,看著柯南又冒頭了。

心想治不了這群傢伙,還管不了你?

他虎視眈眈地走過來:“什麼搬進來?”

“很明顯啊,”柯南指著地上的水痕,“這不是有一道從門外拖進來的水痕嗎?還沒幹透呢?”

毛利小五郎低頭一看,心中一怔,不是室內按到水盆裡淹死?

他隨後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果然長得高大英俊也是有煩惱的,看不見低處。

他沒了揍柯南的藉口,只好不爽地低頭看著柯南:“那自然是為了配合鋼琴的詛咒,誤導警方的搜查。對了,這鋼琴是什麼來歷?”

平田和明幹起秘書的本職工作:“這是麻生圭二先生十五年前捐贈的,而後一直儲存在公民館裡。麻生先生的名字就刻在琴蓋那裡。”

“麻生圭二啊~”毛利大叔翻開琴蓋開看了一下,順手拿出樂譜,“這是樂譜嗎?之前好像沒有吧?”jj.br>

毛利大叔漫不經心,但是村長一驚,還有個叫西本健的無業遊民更是舉著雙手嚇得落荒而逃,沒了蹤影。

毛利小五郎有些懵:“這、這個樂譜怎麼了?有問題嗎?”

無人回答。

毛利大的三板斧也徹底用光了。

柯南也沒什麼線索,只能盯著淺井誠實了。

後來島上唯一的一個老警察趕來,也沒做什麼,只是通知給東京都那邊叫人支援。

也沒什麼能幹的了。

毛利大叔將情況給遠在籏本島的目暮警官彙報了一下,然後被任命為臨時負責人,處理一下,保護現場。

然後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