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抓著君麻呂的骨刀後退,然後毅然決然的撞向骨刀。

呲啦!

一個深深的傷口,出現在飛段的身上。

下一秒,君麻呂一臉驚愕的看向自己的胸膛。

一個和飛段身上差不多的黑黝黝貫穿傷口,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胸前。

哪怕已經做好去死的準備,但是親眼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君麻呂還是有些無法理解。

他低聲道:

“這怎麼可能……”

飛段和君麻呂近在咫尺,君麻呂低聲的自言自語,一字不差的落入他的耳中。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加讓人興奮的了。

他保持著胸膛被骨刀貫穿的姿勢,右手從懷裡取出一根兩掌長的漆黑伸縮長矛。

手一抖,長矛展開。

然後,尖刺一段猛地扎向自己腹部。

密集的腹部太陽神經叢,瞬間向大腦傳遞痛苦的訊號。

而同一時間,君麻呂的腹部,也出現同樣的傷害,類似的傷口。

飛段看著君麻呂清秀的臉上,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瘋狂大笑道:

“哈哈哈,感受到了吧,這就是邪神大人的懲罰啊!”

君麻呂皺著眉頭,擦拭著因為傷勢加重,溢血越發嚴重的嘴角。

“被刺穿心臟還能夠繼續說話,使用忍術,是不死之軀嗎?”

“另外,這種忍術,前提條件是敵人的血液吧。”

“真是詭異和強大的咒術。”

“不過,對於已經將一切奉獻給大蛇丸大人的我來說,根本不足畏懼!”

君麻呂的左手,緩緩凝聚出一根新的骨刀,然後狠狠扎向飛段。

瘋狂大笑的飛段,肉眼可見的悶哼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君麻呂。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從來沒有見過在知道自己有不死之身,還能這樣冷靜的人。

他更沒有見過,在瞭解死司憑血的能力後,還敢繼續對自己攻擊的人!

‘喂喂喂,這是哪裡出問題了吧!’

但君麻呂卻不管不顧,將飛段身上的骨刀拔出,然後——

再次刺下!

他的身上,傷口同步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