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學宮!

如今已經放學,不見朗朗讀書聲!

孔白為荒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自從曾參說了要以禮待之,孔白便開始了。

以禮待人!

以最厚重的禮節來歡迎秦國師,從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若是他們不交惡,如此禮遇,便是友誼的加深,可若是他們的關係交惡,輿論便會站在自己的一方。

宏大的禮樂,讓荒不由得臉色一僵。

他倒是忘記了,儒家本身便是擅長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批判敵人。

「久聞國師府上,出產兩大名酒!」

等到眾人落座,孔白笑著,道:「一曰綠蟻,一曰白玉京!」

「我儒家只有一種酒,曰君子!」

說到這裡,孔白示意侍從倒酒:「國師,屍聖,楊子,以及諸位,可以嘗一嘗我儒家的酒!」

「好!」

端起酒盅,抿了一口。

淡淡的清香,刺激著味蕾。

隱隱約約有一種,浩蕩大氣,至剛至陽,讓人心頭清明。

「不愧是君子,飲之,滌盪心靈!」

荒放下酒盅,朝著曾參:「比之白玉京,也不逞多讓!」

這一刻,曾參笑了笑,朝著荒,道:「國師送來拜帖,不知有何指教?」

「心有所惑,想一觀夫子手跡!」

荒眼中浮現一抹肅然,朝著曾參,道:「《六經》!」

「還望曾子,孔家主成全!」

聞言,曾參微微頷首:「《六經》原本,確實是在曲阜,只是國師並非儒家學子,想來對於儒家瞭解不多.......」

「六經,只怕是幫不了國師!」

抿了一口君子,荒深深地看了一眼曾參,意味深長,道:「道家已經形成了,體系的修煉之法。」

「關尹子,贈本座《文始真經》!」

此話一出,曾參與空白等人臉色微變,他們儒家對標道家,同時又號稱當世顯學。

但是,儒家的修行法,依舊是一種萌芽。

甚至於不及武道!

這倒不是說儒家的人太弱,而是武夫之中,出現了荒這個懷胎,一人肩扛武夫,在前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