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回答,讓他們愣住了,然後兩人看著荒,彼此對視一眼了,將荒列入了黑名單。

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而且好攻!

為人處世,只憑個人喜好,隨心所欲。

這樣的人,往往最為危險。

「國師,從今天起,別離開我們的視線!」小道士深深的看了一眼荒,搖了搖頭:「最好。」

對此不置可否,荒朝著相里瀆吩咐了一下,道:「相里,準備一下,我們去公輸家族!」

與此同時,央剛剛帶人撤離,後腳便有儒家的人上門了,關於拂水房在曲阜的據點,無一例外。

「先生,每一個據點都空的,而且對方撤離的很迅速,有的據點,連錢糧都沒有帶走。」

黑衣人看著先生,語氣恭敬,道:「我們要不要追?按照情況來看,對方剛剛撤離不久!」

「有身份信物麼?」黑衣下,看不清楚年紀的先生開口,道。

「沒有,對方清理的很乾淨,沒有留下點滴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

「帶人回去。」

黑衣下,年輕人臉色凝重,他心裡清楚,這一次儒家只怕遇到大麻煩了。

對方之殺伐果斷,對方之嗅覺敏銳,都讓他心驚膽戰。

他必須要稟報。

相比於暗流湧動的曲阜,表面上,曲阜依舊平靜,荒帶著三人來到了公輸家族。

「秦國師,請——!」公輸完看了一眼荒,然後朝著一行人邀請,道。

荒笑了笑,朝著公輸完還禮:「先生不必多禮,今日令家主不在麼?」

「家主有事外出,尚不在府中!」公輸完笑著回答:「家主特意吩咐,由我來款待國師。」

「有勞!」

一行人走進書房,公輸完臉色大變,死死的盯著荒:「國師,引禍東流,這是什麼意思?」

「你與我公輸家,也只是一次交集,不就是我公輸家族拒絕了你的招攬麼!」

撇了一眼公輸完,荒不由得笑了起來:「先生這話是何意?」

「我從秦國而來,禮賢下士,欲求大才於公輸家族,我何曾引禍水入公輸了?」

「國師又何必!」

公輸完搖頭冷笑:「這裡是曲阜,孔夫子的故鄉,儒家的發源地,在這裡魯侯都不及孔氏。」

「他們想要查出來,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