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這些並不無道理,可是,理論上來說,像你這樣的人,親自前往其他國家,睡這些話。未免也是想插手他國內政了吧。”

琴儀態端莊,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雙手貼在一起臉上是不失禮貌的笑容。

的確,如琴所說的,林淵作為他國領導人之一,居然跑到蒙德的土地上,面見蒙德的領導人,並建議不要和至冬,或者說是愚人眾結盟之類的話。

委實不該像一個國家領導人該做出來的樣子。

且不說他的提議有沒有用,單單蒙德不是璃月,這一點就註定了林淵不可能做到像在璃月那般隻手遮天。

蒙德是自由城邦,不會接受一切外來的強迫,這一點是擺在明面上的。

什麼是自由?就是不受壓迫,不受約束,高塔孤王的經驗告訴他們,面對不好的約束,要挺起身子來,舊貴族的殘酷壓迫告訴他們,別妄想凌駕於蒙德百姓之上。

蒙德與至冬的聯盟已經是板上釘釘,入木三分的事情。

林淵想要一股腦簡單,只憑幾句話就想挑撥兩者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的。

“呵,話雖如此,但是琴團長,你們真的以為愚人眾和你們結盟就是按得好心?”

坐在椅子上的林淵驀的一笑。

愚人眾,林淵不是不知道,甚至還非常清楚。

作為至冬國對外唯一勢力,愚人眾非但是一個官方的外交組織,甚至還是一個準軍事組織。

怎麼說呢,就是,如果有需要,他們立刻會從文職人員轉到戰鬥人員。

愚人眾內部真正的文職人員其實並不多,大部分都是武裝代理。

也就蒙德並不清楚愚人眾對他們做了什麼。

當初邪龍事件,就是愚人眾對於手下計劃的一個實驗,非但驗證了邪龍,甚至還有邪眼。

作為旅行者第一個接觸到的國度,愚人眾的描寫其實並不是特別清楚。

除了最先提到的結盟,愚人眾在蒙德搞的最大的事情便是奪取風神之眼,哪怕特瓦林襲擊蒙德城,那也只是深淵教團的事情。

這項事情出現後,蒙德還能與至冬,愚人眾保持關係,那完全是因為不知道。

你試想,在你的國家,人家國家的人來襲擊你家的神靈,要不是旅行者甦醒後就被溫迪急匆匆的叫去了風起地,如果真相坦白,兩國關係絕對會跌入冰點。

愚人眾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搞事,光明正大的搞事,還是處於璃月。

喚醒遠古魔神襲擊璃月港。

“你們恐怕還不清楚愚人眾的作風吧,這樣吧,我這裡有一份檔案,有關於你們蒙德當初的邪龍襲擊事件,檔案保真。”

下一刻,林淵開口,琴的臉色瞬間變了。

毫無疑問,邪龍事件絕對是蒙德的一道血淋漓的傷口。

眼下林淵大大咧咧的將其撕開,已經讓琴有所懷疑了。

然而緊接著,琴酒看見,林淵伸手從自己的大氅寬袖之下取出一份帶有紅色絕密印記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