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彪聽了連連冷笑,

“沒睡過女人,又在藥鋪裡做學徒,想要弄點迷藥最是容易,你不會想趁著向富不在家,把孫氏迷昏了,要睡你自家的嫂子吧?”

向貴聞言臉色大變,結結巴巴道,

“胡說……胡說……我沒睡她,我沒睡她……”

牟彪目光灼灼盯著她,

“你沒睡到她,但是給她灌了藥,是也不是?”

最後一句,卻是厲聲喝出來的,向貴連連搖頭,雙手連擺,

“我……我沒有……我沒有……我沒給她灌藥……”

“你沒給她灌藥,她怎麼嘴裡有藥?”

“我……我不知道……我怎麼會曉得,不是我殺了她,不是我殺了她!”

“嘿嘿……”

牟彪冷笑,

“我又沒說你殺了她,只說讓你想睡她,所以給她灌藥……”

說罷又冷笑一聲,

“是不是你悄悄潛進孫氏的屋子裡,發覺她躺在床上不動,你就拿了藥灌進她嘴裡,想把她弄昏了睡她……然後你怕她醒過來,把事兒鬧出來,你就把她吊到了房樑上,你把她弄死了?”

“不是……不是……我沒有睡她……”

向貴大叫,連連後退,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我沒有……”

牟彪自然知曉他沒有,賈金城驗屍時,提及孫氏並未有行房的跡象。

“你不認也沒關係,去你做學徒的那家藥鋪裡,看看鋪子裡最近有沒有莫名丟失藥物便知曉了!”

向貴搖頭,

“沒有……我沒有……”

“來人,把這小子吊起來,讓他也嚐嚐被人吊起來的滋味兒……”

向貴倒是比向三兒硬氣些,捱了兩輪鞭子,終於受不住招了供。

向貴比向富只小一歲,也是長成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平日裡吃的多,長的壯,這氣血也旺盛,又他在藥鋪裡做活,卻是夥著鋪子的夥計們,連著幾日偷偷喝了掌櫃的泡的藥酒。

“那藥酒是掌櫃泡來專制自己那……那個不行的……我們幾個偷喝了,就覺著……就覺著憋得不行……”

其餘的夥計們便想著去外頭尋女人,可向貴不成,他沒銀子,家裡也不會給他銀子,向貴思來想去倒是想到了一個女人,那就是自家剛過門的嫂子。

他打孫氏的主意,一來是吃了酒,二來卻是因著從小到大向富有的他都有,如今向富有了,自己卻還沒有,他哥跟馬寡婦的事兒,他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