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峰丟下一張黃卷,黃卷上寫著許多日期。

“除開十八個童男童女,還有這老規矩,在黃卷中所記載日期中出生的人,也要一併送來。”九峰淡淡說道。

“我和你們拼了!”巡河部落內的一個勇士,提起一把木槍,怒吼著衝向九峰。

九峰扭頭一聲怒吼,滂湃血氣衝蕩,勇士還未衝到他身前,便被九峰一吼震飛。

吼聲連綿不絕,令部落之人痛苦倒地。禪木藍站得稍微近些,更是被震得七竅流血。

沈昊忙上前捂住其雙耳,皺眉望向九峰。

如果今日來挑釁巡河部落的,只有九峰一人。沈昊縱然傷勢未曾痊癒,也有把握將對方收拾了。

但先前那手持銅鈴法寶的道童,手段著實有些詭異。沈昊看不清對方虛實,如果在此處貿然出手,恐怕只會害了巡河部落。

更遑論這道童背後,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無生真君!

九峰震吼,幾乎震塌了部落內的半數房子。

失去了虛河祭師守護,恐怕這九峰一人便能覆滅掉整個巡河部落。

“我們答應了!還請九峰勇士,和往常一般,給我們一些準備的時間!”

虛河祭師無力反抗,只得答應了條件。

“早答應不就得了嗎?還非得逼道爺動手。去參加無生真君的道禮,乃是旁人求之不得的好事,這可是仙緣!偏偏你們這些化外野民不知好歹。”

白象背上的道童嗤笑一聲。

“這些部落野民都是賤骨頭,不打不舒服!讓仙師見笑了。”

九峰諂笑地應了一句,帶著部隊離開。

巡河部落眾人望著九峰眾人離去的身影,皆是氣憤交加。

“虛河祭師,我們真的要答應九峰的條件,讓族人白白去送死嗎?”

禪木藍抹去口鼻鮮血,走到祭師面前,雙目通紅地喊道。

虛河祭師默然不語。

部落內的其餘人也開始鬧了起來。

“每隔十年,無生真君都要眾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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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上童男童女,擇選固定生辰出世的人去參加那所謂的的道禮。那道禮說是仙緣,可是從未有一人歸來。”

“我聽其餘部落的人說,無生真君其實是一個妖仙!本體是一個吃人的妖物。無生真君每隔十年甦醒一次,醒了就要吃人!所謂的道禮,其實就是無生真君的每各十年的一頓饕餮大宴!”

“與其送同族去白白送死,倒不如我們一起和敬月部落,和那無生真君拼了!寧願滅族,也好過就這般苟活著!”

眾人熱血上頭,紛紛怒吼,看起來都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

沈昊在一旁安靜地聽著,露出思索神情。

“原劍空前輩曾說過,這無數中千小千世界,大多數都有仙庭、佛土掌握。此處既然有仙,那這個世界應該便是仙庭所掌。”

“而那無生真君,應該就是仙庭派遣至下界,掌管此界的界主。在仙庭的地位,與原劍空前輩應當是相等的。”

“仙庭治下,也會有食人的妖物嗎?”

沈昊眉頭皺起,心中自語,似散步般朝九峰眾人離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