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後,教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不知是否是被方才的那番話,給嚇住了。

“然後呢,他有東西想給你們。”

冬棗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褐色檔案紙袋開啟,將裡面準備好的二十幾張信封,全都放在了澤田弘樹身前的桌面上。

信封是統一的白色,沒有任何裝飾和圖案。

在信封的表面上,還有著列印好的印刷體,有著全班同學的姓名。

“中川剛同學。”

冬棗先是念了最上面那封信的名字。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名為“中川剛”的男生不免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則是警惕和小心翼翼。

“給你,中川剛同學。”

但冬棗並沒有就這個問題給出回答,只是將那封印有名字的信件,遞給了他。

接著又繼續念起了信封上的名字。

“加藤成美同學。加藤同學?來,給你。”

在被連叫了兩遍名字後,加藤成美才彷彿如夢初醒般,連忙走過去領取了屬於自己的信件。

簡直就如同老師發放試卷時的場景,總是讓人膽戰心驚。

“牧野純一同學,還有石田建二同學……好了,大家都過來拿寫著自己名字的那份。”

冬棗似乎懶得一個個念下去了,直接往後退了一步,做起了“自助活動”。

還不忘開口催促他們:“好了,動作快、動作快點。”

畢竟,時間就是金錢。

因為沒有再一個個像是念名冊那樣繼續下去,使得時間被節約了不少。不一會兒的功夫,放在課桌上的信封都被對應的人拿走,沒有一封落下。

在面對強勢於自己的人時,弱者會表現得很是乖巧。

“持強凌弱”、“欺軟怕硬”一詞,被髮揮得淋漓盡致,簡直就如同在切身體驗一般。

“剛剛發給大家的,是遺書。”

冬棗臉上早已沒有了任何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嚴肅且認真的表情。

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孩子們,自然有人開啟了信封,看見了A4紙上,被用印刷體列印著的“遺書”。

在開頭,特意標註好了“遺書”二字;甚至在最後,還故意落款了對應之人的姓名。

整個班級的學生,無一倖免。

“誰要這種東西。”

“我們又沒做那些事。”

“這給我們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