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封信拿給我看看。”安王爺指著王府帶來的侍衛道。

侍衛二話不說上前把信拿下來,範毅城連忙說道:“當心有毒。”

安王爺想了想,也有點怕,便道:“那你開啟信,念給本王聽。”

侍衛聽命開啟信:“神淵營將士剋扣軍餉,將士民不聊生,此乃軍中將士檢舉勇毅侯之罪證書。天理昭昭,此事不嚴懲,大啟皇室無顏面對江北十萬將士!”

“夠了夠了!”安王爺連聲打斷,臉色難看。

這侍衛也是一根筋,讓他念還真的全念出來,也不看看他主子會不會尷尬。

蔣小飛一愣,立刻向葉洵看去。

“世子爺神機妙算,居然還留有如此後手,屬下佩服!”蔣小飛欽佩地說道。

宋年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世子爺確實十分英明神武,但你現在領著大人的月銀便是要誇世子爺也該低調些,備著點孟大人,不然大人該不高興了。”

葉洵沒理會兩人的耍寶,他看向孟星辭:“這不是我安排的,是星辭?”

孟星辭搖了搖頭,一臉茫然:“也不是我,我並沒有……”

她突然皺起了眉頭,眼神深思。

蔣小飛和宋年面面相覷,宋年問出了那個最重要的問題:“既然不是大人和世子,那會是誰做的?”

是啊,那到底是誰做的?

信上的內容已然十分嚴重了,安王爺也沒心思看什麼比武了,當即結束了比武,急匆匆返回了王府。

孟星辭看著昏迷不醒計程車兵們,這些人就是指證勇毅侯的人證,而且還是不管他們樂不樂意的。那份有將士簽名的罪證書就是物證,認證物證懼在,這可不是範毅城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到底是誰做的?

那些被打暈計程車兵也想問這個問題,到底是誰幹的,是誰打暈了他們。還有,到底是誰寫的信?說實話,讓他們去告範毅城他,他們有點怕怕的。

可是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們猶豫了,信也寫了,人也送過來了,若是他們否認,只怕就是誣告。到時候,範毅城不會放過他們,朝廷更不會。

現在是不告也不行了,更何況,他們心中早有怨言,現在有人幫他們搭了梯子,若是還不敢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也未免太窩囊了。

安王爺在正堂上正襟危坐,神情冷峻。他自覺自己要辦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所以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威嚴肅穆。

“那些人醒了沒有?”安王爺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