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重新整理了李錦繡的三觀!

這唐春也太過分了,簡直就是一個錢串子,為了賺銀子不擇手段,竟然畫那種傷風敗俗的東西,還是以柳月鈴為原型。

“公子,你怎會給柳姐姐畫這樣的畫!”李錦繡猶豫了片刻,終是將唐春出賣了。

“這……妙手偶得之。”

唐春心中這個氣呀,他明明將這畫放在了最下面,沒想到還是被李錦繡翻到了,而且李錦繡還將自己出賣,直接說了出來。

她完全沒有將自己當主子,這才幾個月,就開始幫外人了。

“這畫……”柳月鈴眉頭一皺,用手點指,忽又眉頭舒展開來,“畫得真好,我要了!”

李錦繡驚得說不出話,唐春這樣柳月鈴都不生氣麼?

“自然是可以。”唐春明顯有些緊張,擦擦腦門的汗。

李錦繡立刻說道:“姐姐,唐春畫這樣的畫,你怎麼不生氣?這明明就是春宮圖!”

“雖是春宮圖,但唐春賣畫的錢,大都接濟了窮苦人,足見其品行高古,若是讓我們做出些許犧牲,也是應該的!又不會少塊兒肉……”柳月鈴一臉的無所謂,將畫卷了起來,拿在了手中。

“這可是……”

李錦繡剛要再說話,唐春狠狠瞪了李錦繡一眼,她將剩下的話吞了下去。

女大不中留,這話一點錯都沒有,不如先使喚她兩年,然後將她嫁出去!

對了……村口賣炊餅的吳老二不錯,雖然矮了一些,身體不太好,經常喝藥,但若是玉成此事,自己可是有免費的炊餅吃了,也算不虧。

唐春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邪惡。

……

柳月鈴離開了,她一直不怎麼相信唐春的實力,獨自去調查血蛇教。

這冥月堂主像是人間蒸發,竟消失得無影無蹤,谷陽縣地界竟沒有再出一例挖心兇案。

日子恢復了平靜,就連唐春都認為這冥月堂主已經離開了谷陽縣範圍。

這一日,唐春巡街。

自從唐春做了捕頭,治安好了許多,唐春雖貪財,卻從不欺壓百姓而收取黑色收入,因此頗有些威望,百姓們一個個都和他打招呼。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要回家!”求饒聲從巷子裡傳來。

有人遇險?

唐春加快了腳步,來到出事地點檢視,一位矮瘦中年男子正面露怒色,將一位布衣女子在地上拖行,一邊走一邊罵。

“你這賤人,老子將你買來是為了傳宗接代,你竟然敢反抗,裝什麼貞潔!我將你賣去聞香樓,看你還囂張!”

這中年男子身子瘦弱,女子又拼命掙扎,因此一時間未能得逞。

唐春面無表情走過來,雙手環抱,歪著頭盯著中年男子。

此人一見是唐春,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喲,唐捕頭!您怎麼來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先放手!”唐春吩咐道。

中年男子放開手,女子立刻跑到了唐春背後,尋求唐春保護。

“唐捕頭,我是劉家村的劉豐,她是我從外鄉買來的賤奴,本想用她做媳婦,奈何這女人不識趣,晚上竟不讓我碰,索性賣去聞香樓,換一些銀子。”劉豐氣憤道。

“你花了多少銀子!”唐春問道。

“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