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男搓著手,在時鑰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慾望在眼底湧動,身體也下意識邁步向前。

他的手愈發放肆,從大腿直至小腿,上下來回滑動,嘴裡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一刻鐘的時間,洗手間的門被推開,褲衩男走了出來,擦拭著頭髮上的水珠。

“我去洗。”

小眼男見他出來,迫不及待地走進了洗手間。

“可真急。”

褲衩男瞥了眼他的背影,嗤笑一聲,接著坐在床沿上,視線緊盯時鑰姣好的身體,吞嚥著口水,手掌不自覺地覆了上去。

“這女人,有錢就是好啊,看看這打扮,一件t恤衫都是名牌,嘖嘖。”

“可惜,再有錢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便宜了我,哈哈哈!”

褲衩男自言自語,蕩笑著,雙手用力在時鑰身上撫著,“嘖,碰一下就紅了,這面板真嫩!”

不消片刻,小眼男走了出來,見褲衩男正在時鑰身上摸著,他走上前,問:

“要不要把她弄醒?”

“你還說呢,誰讓你用量那麼大的。”

褲衩男瞥了他一眼,收了手,轉頭拉開破舊的床頭櫃,拿出幾瓶啤酒。

聽著他的話,小眼男頗為尷尬:

“我也沒想到啊,瓶口那麼小,我還擔心用量不夠呢,誰想一下子倒出來那麼多。”

“總歸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來,趁著清醒,咱先喝點兒,商量商量,明天該怎麼把那兩個小姑娘弄過來。”

褲衩男將一瓶啤酒遞給他,兩人用牙齒磕開瓶蓋,‘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褲衩男眯著眼,晦澀的眼底滿是邪念,許是憤怒,他咬牙說著:

“抓我胳膊那臭小子,應該是個練家子,手勁兒很大,旁邊那個小姑娘應該是他的女朋友。”

小眼男問,“你看上的是她?”

“沒錯,另外一個搞不來,這個必須搞來!”

褲衩男眼底閃過一絲陰翳的光,他狠狠灌了一口啤酒,狠聲道:

“瑪德,臭小子,治不了你,我就治治你的女人,我就不信了,我還能出不了這口惡氣!”

小眼男聽著,反倒有些擔心,他試探著說道:

“我看那群人穿著打扮都挺不一般的,咱這麼幹,不會鬧大吧?”

褲衩男冷哼一聲,滿眼不屑:

“怕什麼,小姑娘都在乎清白,她還能不要臉地到處亂講?被旁人知道,以後怕是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