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農戶的門實在不結實,喻今歌一下就撞開了,急匆匆跑進來,生怕她出什麼事。

桑初晴的心差點要跳出胸腔!!!

回頭一看,鬆了一口氣。

狗幣已經走了!

假如她剛回到這個家,就被抓到夜會野男人,就當眾社死了。

“晴晴,你沒事吧?”白婉蓉快步進來,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

喻今歌警覺得很,一進來立刻朝才窗戶那邊看去:“我怎麼好像看到有道黑影飄過?”

桑初晴心裡咯噔一下,趕忙走過去,將喻今歌擠開,“是小狸鑽進來,我給趕出去了。”

她把窗扇落下拴上,回頭對母子倆說道:“我也是習武之人,真遇上應付不了的事,會呼救的。”

喻今歌狐疑地回頭,腳上卻踩了個什麼東西,便拿起來看。

桑初晴眼角瞥到。

媽的,她懷疑蕭風嵐是故意留下的!

心裡驚濤駭浪,她面上保持平靜,極為自然地把那塊玉佩拿過來,順手塞進腰封裡。

好在是剛認回來的親人,他們也不認得她的東西。

“小弟,你去把爹叫回來吧。早點歇下,寅時他還得去殺豬呢!”

關鍵,明天還有一出好戲!

南陽侯府。

昨日輸了官司,回了侯府後,渾身疼痛的桑懷志,又捱了一頓打手板、被罰跪了一夜的祠堂。

今日早晨,筷子拿不好了,要人餵飯;路都走不好了,要人抬著。

桑雪來到他的房間給他送藥。

“三哥。”桑雪一臉關切:“姐姐下手也忒狠了些,再怎麼說,你與她也曾做了十七年的兄妹,怎地這般不顧念舊情。”

侯府接了她回來,本來是很熱情的,因為桑初晴淨身出戶的事,大家也歡快了一陣。

但,一提到要辦小宴,侯夫人便不開心,一見面就要把賬本塞給她。

賬面沒錢,小宴不了了之。

桑懷志輸了一千八,捱了揍還得買藥,令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昨夜,大哥長嫂在房裡好像爆發了一場爭吵,具體內容不得而知,反正一大早,長嫂抱著孩子回了孃家。

父親、二哥都上衙去了,孿生弟弟則是去書院唸書。

只能找三哥培養感情了。

“別提那個晦氣的東西!”桑懷志眼裡都是陰狠:“父親派去的人,怎麼沒能把她殺死,真是禍害遺千年!”

桑雪嘆息道:“我雖然回了親人身邊,但想起養父母,還是有些不習慣。昨日見姐姐的樣子,似乎沒有半點對侯府的不捨。還是佩服她呀,適應得真好!”

她才上眼藥兩句,桑懷志就想到了一個卑劣的主意——

“走,我們去西市!”

西市。

今天不賣豆腐,桑初晴幫著賣豬肉。

昨晚的事是糊弄過去了,但早晨喻驚鴻叫喻今歌去把家裡的籬笆重新固一遍,可見並沒有放心。

以蕭風嵐那狗德行,被發現怕是遲早的事!

要不,想個什麼法子,把他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