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仙之境六百年之久的鄒辰星,精通陰陽宗無數道法,但都未將其修至圓滿。如今被易清豐點破,一身陰陽之意不換轉化,手中的那道陰陽劍芒如引路之燈,給鄒辰星點明瞭暗室。

在星河圖內,大笑連連的鄒辰星盯著陰陽劍芒,越看越喜,對易清豐的那點兒間隙也瞬間消失。甚至開口道不平:

“師兄,下手怎麼這麼狠。我追了一路都未傷著其分毫。”

花府內,花月羞瓜子臉上柔情似水盯著不再藏巧的易清豐,手上的力道不斷減緩,伸出玉手輕輕撫過自己留下的斬龍印跡開口道:

“夫君,疼嗎?”

瞬間感動的易清豐低聲回道:

“疼啊,娘子。”

記吃不記打的易清豐瞬間又被花月羞狠狠捏了一把,懊惱不已的易清豐後悔自己為啥當時不跟著徐鴻多練幾遍拳,被自己娘子治的一點兒脾氣沒有。

深知易清豐秉性的花月羞只有剎那間露出心軟,便又瞬息收回,不再給其好臉色。

流露出一絲鋒芒的易清豐瞬間又變回一副孬樣,花月羞拽著易清豐去拜見自己的父母。

花府主堂之內,花榮和凝寒月正在談論著:

“女兒已經不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見自己的如意郎君。”

“聽天由命吧。”

十數年相處之下,花月羞雖為兒女卻事事作主,花榮和凝寒月拿捏不準的事都會跑去詢問。

便是那次的圍城夜話,也是花月羞旁側之擊,花榮一舉三得處理了三處禍事,換來數年的平和。

花榮夫妻二人正在享受著早茶之喜,這時花月羞便拽著易清豐入門來,目瞪口呆的夫妻二人看著花月羞和黑袍男子。

夫妻二人沒有開口,花月羞也沒有開口,易清豐不知道說什麼,氣極的花月羞直接踩了易清豐一腳。

吃疼的易清豐趕緊道:

“易清豐見過岳父、岳母。”

能吞下一頭大象的夫妻二人,愣愣片刻回不神來,隨後花榮便開口問道:

“女兒,這?”

花月羞毫不含蓄道:

“這是女婿。”

“哪來的?”

“抓來的。”

“抓了多久?”

“抓了近千年。”

一陣頭疼的花榮道:

“要不要辦個婚禮?”

“辦過了。”

“啥時候辦的?”

“五歲的時候。”

“怎麼也不通知爹孃一聲。”

“時間太過緊促,沒來的急。”

“沒事,沒事,女兒開心就好。”

“不開心。”

“咋又不開心了?”

“這個賤人喜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