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屋裡的西夏王聽到外面有動靜,「嚯」的一下站了起來,拓跋野正也趕緊起來抓起一條長凳,跟他們在一起地那些士兵也想抓東西,但就在這時候,大門「哐」地一下被踹開,卞祥帶人衝了進去。

「將軍,那個就是左元帥拓跋野正,跟在一起的就是西夏王。」蕭醒宗指著西夏王和拓跋野正說道。

卞祥冷然一笑,說道:「西夏王,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抓你走。」

西夏王做夢也沒有想到,宋軍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嚇得渾身發顫,話都說不出來了。

「該死地宋人,我跟你們拼了!」

拓跋野正舉起凳子就朝卞祥打了過去,跟他在一起地那些士兵也跟著撲了過來。

卞祥手裡提著一把鋼刀,看到拓跋野正舉凳子砸來,往左一側身,讓過凳子,然後抬手就用刀背往他地左肩砍了過去。

拓跋野正由於用力過猛,來不及閃讓,被刀背狠狠地砍了一下,雖然他穿著甲冑,但卞祥雙臂有水牛般的氣力,因此一刀背下去立刻讓他感覺自己的肩骨像斷了一樣疼痛,當時就使不上力了。

卞祥趁這個機會抬腿一腳,踹在他的身上,將其踹翻在地上,跟著他進來的那些送軍士兵立刻撲上去將其壓在身下,然後擒了起來。

而參與動手的另外幾個西夏兵,由於他們手中沒有拿兵器,被宋軍士兵一擁而上按在了牆上,將手反擰在身後捆了起來。

西夏王看的拓跋野正他們被抓住了,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不知道發動了那麼多次侵宋戰爭,現在要是落到了宋軍的手裡,只怕下場會非常慘,於是想到了自盡,用頭對著八仙桌的稜角便撞了過去,準備自己了斷,免得落在宋軍的手裡受羞辱。

卞祥正準備下令讓人把西夏王抓起來,突然看到西夏王對著桌子角撞了過去,要知道八仙桌可是實木做的,又厚又沉,這要撞上西夏王鐵定凶多吉少。

於是急忙抬起腿踹了桌子一腳,正是由於這一腳讓八仙桌移位,使得西夏王沒有撞到桌子角上,總算救了他一命,不過額頭還是破了一層皮,浸出血來了。

「把他給我捆起來,不要再讓他選短見了。」卞祥說道。

士兵立刻過去三下五除二把西夏王綁了起來,隨後卞祥走到他的跟前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見沒有大礙這才放心。

「把他們全都給我帶走。」

卞祥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詢問西夏王,直接下令把他們帶走,至於那對收留西夏王的夫婦,並沒有過於的為難他們,因為他也知道他們是迫不得已才收留西夏王的。

從院子裡出來,卞祥看到李指揮使、李鎮、李副將也帶人把左丞相抓了出來,而左丞相看到西夏王和左元帥也被抓住了,頓時絕望不已。

軍營裡。

華櫸正帶著身邊的人在軍營裡巡視,突然聽到士兵來報,說抓到西夏王了,趕緊回到了主營房,卞祥見他進來了,急忙上前行禮,華櫸衝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禮了。」

「謝大人。」

卞祥朝旁邊的西夏王,左、右丞相,拓跋野正等人看了一下,指著西夏王說道:「大人,這就是西夏王,跟他在一起的就是西夏的左、右丞相和左元帥拓跋野正。」

華櫸走到西夏王的面前,盯著他笑著說道:「從我記事起就聽到西夏跟大宋打仗,這麼多年了,總算見到你這位西夏之主了。」

西夏王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就是大宋皇帝的女婿華櫸?」

「不錯,我就是華櫸。」華櫸輕輕的點點頭應道。

西夏王再次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以為華櫸是什麼樣了不起的人物,原來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只懂得用卑鄙詭計的黃口

小兒,真是讓我大失所望。」

哈哈哈……

華櫸聽到他罵自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仰天大笑了起來,看著西夏王說道:「我的年紀確實不大,但如果論卑鄙使詭計的話,我又怎麼比得上大王你呢?

從大王成為西夏之主以來,不知道已經有多少次偷偷摸摸地襲擊過大宋的邊境。

而且不久之前還派了人,混到大宋試探大宋的軍情。

相比之下,我跟大王比起來還算是君子了。」

西夏王被他駁得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冷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不看他了。

華櫸再次笑了一下,說道:「大王,現在有一個停止戰爭的機會擺在你的面前,如果大王想要儘快結束這場戰爭的話,不妨抓住這個機會。」

「什麼機會?」西夏王問道。

華櫸說道:「只要大王下一道詔書,讓所有的西夏軍停止抵抗,那麼戰爭立刻就可以停止,也就不會再有人死亡了,這豈不是造福西夏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