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櫸率兵到達距離城門五百米左右距離的時候,便讓軍隊停下來列好了陣型,然後讓兩個飛雷炮營計程車兵把飛雷炮一字排開擺設好。

“將軍他們擺的那是什麼東西?”副將不認識飛雷炮,問拓跋洪。拓跋洪也不認識,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見過,不過他們既然把這個東西擺在軍隊的前面,想來應該是用來攻城的東西。”

“這裡離著他們擺放那東西的距離可不短,足有百丈左右,難道那個東西能夠這麼遠發射嗎?”副將說道。

“不知道,之前我也沒有看到過這個東西。”拓跋洪說道。飛雷炮營把飛雷炮擺設好了之後,立刻向華舉報告道:“啟稟大人,飛雷炮已經擺設好了。”

“立刻開炮。”華櫸命令道。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六百門飛雷炮分成三批次,每批次兩百門一起朝著城牆上開炮。

轟!轟!轟!剎那之間,城牆上和城牆下不斷的響起炮聲,炸的拓跋洪和他的副將,以及城上的那些守兵,魂飛魄散,只能蹲在矮牆後面抱著頭躲藏。

一輪炮發射過後,僥倖沒有被炸死的拓跋洪慢慢的把手從頭上放下來一看,只見城牆上的到處都是守軍的屍體,還有一些士兵卻受了重傷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只有極少數計程車兵僥倖沒有受傷。

拓跋洪小心翼翼的湊到湊到了望口準備往城外看看,沒想到這個時候第二輪飛雷炮又發射過來了,城牆上再一次響起了劇烈的爆炸聲。

啊!就在拓跋洪驚魂未定的時候,突然他身邊傳來了一聲慘叫,他扭頭看了一下,原來是他的副將被飛雷炮彈裡面的鐵丸射中了前胸。

“李重,李重……”拓跋洪衝著副將喊了幾聲,但副將已經嚥氣。這個時候第三輪飛雷炮又發射過來了,拓跋洪嚇得魂不附體,趕緊貼著地面趴下,這才免於一死,等到炮聲結束之後,他馬上站起來順著臺階跑下了城牆,剩下那些沒有死的,受了傷還能夠動的,全都跟著他跑下了城牆。

等他們下到城牆下面才發現,城牆下面也死了不少計程車兵,其餘那些沒有死計程車兵全都躲得遠遠的。

這個時候東城、西城也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拓跋洪知道肯定是宋軍分兵正在攻打東城和西城。

“將軍,宋軍的那個東西實在太可怕了,我們的炮雷棒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這樣下去我們根本抵擋不住他們,怎麼辦啊?”一名低階軍官說道。

拓跋洪說道:“他們那個東西雖然厲害,但是隻能夠遠距離發射,一旦距離要是近了就派不上用場。咱們現在唯有等他們進城以後,依託大街小巷有利的地形跟他們周旋,希望能夠將他們趕出去。”正在這個時候,城外再一次傳來了炮聲,拓跋洪嚇得大叫了一聲,趕緊躲到了城門洞裡面,其他計程車兵也都跟了進去。

等到爆炸過後,拓跋洪立刻率領剩下的這些士兵離開了南城牆,躲到了附近的大街小巷,同時派身邊計程車兵去告訴負責守東城和西城的將士,讓他們也都退守到大街小巷,準備跟宋軍巷戰。

“大人,城牆上已經沒有西夏軍了,是否還要繼續開炮?”張清問道。

魯智深大笑著說道:“這些西夏軍真是太不經打了,我們都還沒有真正的攻城,他們就已經逃了。”看書喇武松說道:“這主要是我們的飛雷炮太厲害了,根本不是血肉之軀所能夠抵抗的。”

“可不止血肉之軀,就算穿著盔甲拿著盾牌也一樣抵擋不了,尤其是離著飛雷炮彈爆炸近的地方,光是那個爆炸的震力就足以將人五臟全都震碎。”卞祥說道。

袁朗說道:“以前我們打仗的時候還要跟士兵一起衝鋒陷陣,和對方的將領大戰,每一場仗下來都會非常疲憊,可是自從有了這些火器之後,打仗變得越來越輕鬆,幾乎不會遇到什麼抵抗就結束了。”

“幸好之前大人還沒有想到這種飛雷炮,如果大人要是早想出這種厲害的火器來,估計我們都沒有機會為朝廷效力就被炸死了。”司行方說道。

厲天潤說道:“哪裡需要飛雷炮,有火藥棒我們就已經受不了了,看看先前我們用火藥棒對付遼軍的時候,他們在我們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要是以前的我們遇到,估計現在早就已經在地下腐爛了。”華櫸沒有接茬他們的話,往城牆上看了一下,的確一個人也看不到了,知道肯定都已經跑了,隨後對張清說道:“馬上讓人把城門炸開。”

“是。”張清吩咐了一聲,立刻有五個士兵拿著專門用來炸城門的火藥包到了城門前面,把火藥包擺好之後,點燃了引線,然後快速的跑了回來。

專門用來炸城門的火藥包每個都有二十斤重,五個一起爆炸威力相當巨大,城門

“轟”的一聲被炸爛。

“城門已經開了,大家衝進去。記住,他們肯定會躲在大街小巷阻擊我們,你們一定要小心,不要太大意了。”華櫸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