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言而無信,說了要帶我們去見大宋皇帝的,卻要把我們關進天牢,難道這就是你們大宋的待客之道嗎?」右丞相大聲質問道。

王頗冷笑了一聲,衝著士兵揮了一下手,士兵衝過去把他們兩個從馬車上給拽了下來,直接拖進了天牢裡,省得他們兩個在外面嚷嚷。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進到天牢裡以後,右丞相和完顏晃還在不停的掙扎喊叫,王頗走到他們面前大聲的呵斥道:「把嘴給我閉上,你們要是再敢亂叫一聲,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完顏晃這個時候根本聽不清他的話,喊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金國皇帝的親弟弟,你們要是敢對我無禮,我兄長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他一定會率領大金鐵騎踏平大宋為我報仇的。」

「什麼,率領金國鐵騎踏平大宋,哈哈哈……」

王頗聽到這話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完顏晃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王頗收住笑聲,用嘲諷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我是笑你還在做夢。實話告訴你,就在你們來汴京的時候,華大人已經率兵攻克了會寧府,不僅你的哥哥完顏旻被華大人抓住了,就連金國的文武百官也都沒有逃脫,全都做了華大人的階下囚。」

「什麼,會寧府被攻破了,陛下也被抓了!」

右丞相不敢相信這個訊息,不停的搖著頭說道:「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宋軍不可能這麼快就打下會寧府的,你一定是在騙我們。」

「對,他一定是在騙我們,我兄長乃是蓋世英雄,文韜武略世人亂敵,豈是宋軍能夠對付得了的,你一定是在欺騙我們。」完顏晃也說道。

王頗冷哼一聲說道:「你哥哥或許在別人面前是蓋世英雄,可惜他這次面對的是我大宋的天降少年奇才華大人,註定了他只能成為華大人手下的敗將。」

「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我不相信,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要回去見我的兄長……」

完顏晃像瘋了一樣拼命的掙扎,想掙脫士兵的手,但無論他怎麼用力,抓住他計程車兵,依然死死的擰住他的手臂沒有鬆開。

「把他們兩個給我分開關起來。」王頗對牢裡的獄卒說道。

獄卒過來把右丞相和完顏晃身上仔細的搜查了一遍,把身上所有能夠致命的東西全都收走,然後帶著士兵來到兩間牢房前,開啟牢門,士兵把他們兩個扔了進去,隨後獄卒把樓門鎖上了。

「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我們不要待在這裡……」

右丞相和完顏晃拼命的抓著牢門喊叫道,但獄卒和士兵根本沒有搭理他們,徑直走了。

王頗看著牢裡的獄卒交代道:「每天除了給他們送飯送水之外,不許任何人跟他們接觸,但同時也不能讓他們出任何事情,更不能讓他們逃了。」

「將軍放心,我們一定會看好他們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出半點事情。」獄官說道。

王頗微微的點了點頭帶著士兵走了,獄官把他送到門口,看著他上馬,離開之後回去把所有的獄卒全都召集到了一起,說道:「大家都聽好了,從現在起,每天時刻給我盯著那兩個人,如果要是他們兩個有什麼閃失,到時候皇上要是怪罪下來,你們自己去跟皇上交代。」

「是。」所有的獄卒都應道。

王頗離開天牢之後,立刻回去見了尚培齡他們,把情況對他們說了一下,尚培齡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對周孝德、宿元景他們說道:「這兩個人已經抓起來了,現在就剩下那五百多士兵了。你們家裡誰有大量的白酒?」

自從尚培齡、周孝德、宿元景、石松他們喝過華櫸自家釀的白酒之後,就再也喝不慣現在市

面上的那些發酵酒了,所以華櫸給家裡交代了,每個月都給他們送兩壇。

現在他們要抓那五百士兵需要用的白酒,但尚培齡家裡的白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所以想看看誰家還有多餘的白酒。

「我家裡也沒有多少了。」周孝德說道。

石松說道:「我家裡倒是還有半壇,不過半壇也不夠啊。」

司馬宏說道:「那可是五百多人,至少需要幾十壇酒才行,咱們誰家有這麼多酒啊。我看不如派人去文山家裡要一些,他們家肯定有那麼多。」

「對呀,派人去文山家裡拿啊。」石松說道。

尚培齡也覺得只有去華櫸家裡拿最合適,不過不能隨便派一個人去要,至少在他們中間得有一個親自上門跟華耀祖說才行。

「文山現在不在家裡,我們只有去找他父親要,隨便派一個人去不太禮貌,所以得我們中間去一個人才行,你們看誰去?」尚培齡問道。

「我去吧。」

石松說道:「我已經去過好幾回他家要酒了,每回去還要跟文山他父親下兩盤棋,也算是棋友吧,我去跟他說。」

「既然這樣,那就你去吧,我們等你的訊息。」尚培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