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姓文生率領近三萬百姓大軍來到城門,守城門計程車兵全都被他們的陣勢給嚇到了,隨後剛剛加入的那些士兵站出來說道:「各位兄弟,梁永、胡鳴山都已經死了,大家不用再害怕他們了,一起開啟城門迎接朝廷大軍進城,重新做回大宋子民。」

「你說的是真的,梁永和胡鳴山真的都死了?」城牆上計程車兵問道。

「千真萬確,梁永、胡明山的人頭就在這裡,各位兄弟請看。」蕭生文生把梁永和胡鳴山的人頭舉了起來,讓守城計程車兵看。

守城計程車兵看到梁詠和胡鳴山的人頭,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好啊,這兩個狗東西總算死了,我們再也不用怕他們了,我們開城門迎接朝廷大軍進城。」

「對,迎接朝廷大軍進城!」所有計程車兵都叫了起來。

隨後大家一起把城門開啟,將吊橋放下,在蕭姓文生的帶領下朝著宋軍走去。

城外的宋軍正準備再次發動佯攻,突然看到城門大開,裡面浩浩蕩蕩出來一隊人,還以為是反軍發動反擊了,連忙像張清稟告。

張清一邊下令做好迎戰的準備,一邊派人向華櫸報告。

蕭姓文生帶著百姓和歸順的來到反軍士兵來到與宋軍相距一百米的地方,讓所有的人都停下,自己獨自一人朝著宋軍走了過去。

「將軍,他們有一個人過來了。」士兵向張清說道。

「卑職帶人去把他抓過來。」丁得孫說道。

張清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我看他們並不像是要跟我們交戰的樣子,先不要著急,等他過來看他說什麼。」

很快,蕭姓文生走到了宋軍跟前,說道:「我要見你們的主將,還請通稟一聲。」

張清縱馬來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突然看到他手中提著兩顆人頭,吃了一驚,隨後問道:「你是何人,要見我們主將有什麼事情?」

蕭姓文生說道:「在下姓蕭,雙字嘉穗,今率領城中百姓將反軍荊南守將梁永和其手下將領胡鳴山殺了,特率領城中百姓前來迎大軍入城。」

「什麼,你們把梁永殺了!」張清大吃了一驚。

「正是。」

蕭嘉穗說道,隨後把手中的兩顆人頭提了起來,說道:「這就是梁永和胡鳴山的人頭,將軍請檢視。」

張清梁永和胡鳴山也不認識,所以也辨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正在這時候,後面傳來了馬蹄聲,張清回頭一看,原來是華櫸帶著人來了,趕緊讓士兵散開一條路。

「參見大人。」華櫸來到跟前,張清在馬上拱手行禮道。

華櫸微微的點了點頭,先朝對面的百姓大軍看了一下,

隨後打量了一下蕭嘉穗,見其雖然一身儒生打扮,但眉宇之間卻有一股英武之氣,便知道這絕非一般普通之輩,問道:「請問這位先生從何而來?」

張清立刻把剛才蕭嘉穗跟他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華櫸聽後看了一下蕭嘉穗手裡的人頭,隨後趕緊從馬上下來,雙手抱拳向蕭嘉穗說道:「多謝蕭先生助我們拿下荊南城,請受我一拜。」

蕭嘉穗見華櫸雖然年輕,但氣度不凡,而且周圍的將士都對他特別尊敬,便知道其身份一定不凡,趕緊把手裡拿著的兩顆人頭放下,雙手抱拳躬身回了一禮,說道:「在下乃是大宋的子民,幫助朝廷收復被賊人佔領的城池乃是義不容辭之事,大人不必多禮。」

「蕭先生是如何在反軍的控制下,組織起這麼龐大的一支百姓隊伍的?」華櫸看了一下後面的百姓大軍對蕭嘉穗說道。

蕭嘉穗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華櫸由衷的感到佩服,說道:「蕭先生能夠於賊人的控制下,巧施妙計組織起這麼大一支隊

伍,真是奇人啊。」

蕭嘉穗說道:「其實能夠組織起這麼一支百姓義軍,並非是在下的功勞。而是梁永等賊人佔領荊南之後,不施仁政,對百姓殘暴狠毒,百姓心中早就已經對他們起了恨意,在下只是把他們心中的恨意激發了出來而已。

另外,若沒有朝廷大軍在外讓反軍有所顧忌,就算有這支百姓大軍,也還是無法撼動反軍的,所以朝廷大軍也有一半的功勞。」

這倒也不是蕭嘉穗奉承華櫸,而是事實,因為要不是有朝廷大軍在外牽扯住了反軍,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能夠殺掉梁永,更不可能對付得了城中反軍士兵。

所以,朝廷大軍的的確確是起到了一定的牽制作用。

「走,咱們一起過去看看。」華櫸看了一下對面那些百姓對蕭嘉穗說道。

「大人謹防他們有詐,不可輕易過去。」秦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