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人已經抓回來了,我們是否馬上派人去告訴華櫸交換俘虜的事情?”宋江問道。

“不急。”

吳用說道:“他們的糧草不足,現在正派人在附近的州、府、縣調集糧草,我們可派人在半路把這些糧草劫了,再給他們一個顏色,然後再跟他們談交換不遲。”

“軍師所言有理。”宋江點頭說道。

吳用看了一下呂方、郭盛、黃信、穆弘、燕順、王英、石勇、薛永、楊雄、穆春、李雲、楊林等十二位頭領,給他們作了一番安排,隨後十二個人分成四路,各帶了一千人下山去了。

下午,申時一刻。

護衛軍營地東南方六十多里地的大道上,五百名護衛軍士兵,在一名將領的帶領下,押著一百三十四輛馬車往前趕,車上運的是他們剛剛從附近州縣調集來的糧草,總共有一百二十石。

宋時一石約等於後世的一百一十幾斤,一百二十石也就是一萬兩千多斤糧食。

“天色已經不早了,大家趕快一點,爭取在天黑之前回到營地,要不然遇到梁山賊寇就遭了。”騎在馬上最走在最前面的將領說道。

這名將領叫魏真,是關勝右廂軍轄下的一名營指揮使。

“大人,不是我們不想走快,是這些拉車的馬匹走不快,沒辦法啊。”魏真手下的都頭于山說道。

這些拉車的馬都是年老體衰的老馬,走起來緩慢的要死,趕車的護衛軍士兵也很無奈。

魏真看了一下那些走的慢吞吞的馬,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因為這些馬那就是這個樣子,你就是往死了抽它也走不了很快。

又往前走了大概一里路左右,前面是一片林子,這條路正好從林子邊上過。

就在他們正走到林子邊上的時候,突然從林子裡殺出來一彪人馬,為首的三個大漢凶神惡煞的朝魏真撲了過來。

這三人,一個寬臉、濃眉、碧眼,長著一副黃色的鬍子,手裡拿著一口撲刀,正是梁山的頭領之一,原沂水縣都頭,青眼虎李雲。

另一個身材魁梧,劍眉,鳳眼,相貌不凡,手裡提著一口潑風短鋼刀,此人正是原薊州的兩院押獄兼行刑劊子手,病關索楊雄,現在身為梁山眾頭領之一。

最後一個,體態雄健,四肢粗壯,眼帶殺氣,手裡同樣拿著一口朴刀,亦是梁山頭領之一病大蟲薛永,原來只是個耍單幫跑江湖賣藝的,後來結識了宋江才上梁山當了頭領。

“有賊寇,保護糧草。”

魏真一邊大喊,一邊從馬上跳下來,抽出佩刀與李雲、楊雄、薛永廝鬥,其他的護衛軍官兵也都紛紛挺起兵器向前迎戰。

梁山人多勢眾,又提前有準備,護衛軍措手不及,倉皇迎戰,一交手便陷入了困境,被殺死了不人。

魏真一個人獨鬥李雲、楊雄、薛永三人,未及五合,便被李雲一刀搠在大腿上倒在地上,隨後薛永、楊雄縱身過去同時舉刀,砍死了魏真。

正在苦戰的那些護衛軍士兵,看到魏真被殺死了,也不敢再戀戰,紛紛奪路而逃。

李雲、楊雄、薛永他們的任務就是劫糧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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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去追趕那些護衛軍,馬上趕著糧草馬車離開了。

傍晚時分。

華櫸從中軍大帳裡出來,抬頭看了一下天色,說道:“算時間那些糧草應該已經運回來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不會在路上出意外了吧?”

關勝說道:“卑職每一處都是派的一個營去,路上應該不會出事情,怕只怕是那些州府縣的官員拖拉怠慢,不願給我們糧草。”

華櫸說道:“你馬上派人去看一下。”

關勝剛要去安排,這時就見兩個士兵扶著一個累得虛脫計程車兵過來,華櫸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那個被扶著計程車兵氣喘吁吁的說道:“大人,我們押運糧草在半路遇到了梁山賊寇,魏指揮使被殺,糧草也被他們劫走了。”

“什麼!”

關勝氣得臉色大變,因為他才剛剛跟華櫸說路上不會有問題,沒想到立刻就被打了臉,怒問道:“糧草是在什麼地方被劫的?”

那個士兵說道:“離營地不到六十多里的地方,那裡有一片樹林,梁山賊寇就隱藏在樹林裡,我們剛走到那裡就被他們劫了。”

關勝立刻對華櫸說道:“大人,那些賊寇押著糧草也走不了太遠,卑職這就帶人去追趕把糧草奪回來。”

華櫸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這裡是梁山的地盤,他們對這裡的地形比我們熟悉,很難追得到他們。萬一他們再有埋伏,那你去追就正好中他們的圈套。”

關勝很不甘心了,說道:“可是沒有了糧草,軍隊無法打仗了。”

華櫸說道:“糧草沒了還可以想辦法,可人要是落到他們手裡,我們的處境就會更加麻煩。”

“大人說的不錯,現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再讓我們的人落在他們的手裡了。”高展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