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還有其他的事嗎?”徽宗看著蔡京問道。

“老臣沒有其他的事了。”蔡京說道。

徽宗說道:“既然太師無事了,那就先退下吧,寡人還有些話要對文山交代。”

“老臣遵旨。”

蔡京向徽宗行禮之後走了,徽宗擺了擺手讓身邊其他的人也都退了下去,只留下吳呈海一個人在身邊伺候。

蔡京說道:“文山,蔡京推薦你領兵去解大名府之圍,很明顯是想把你支走,他好使壞,你怎麼能夠答應呢?”

華櫸說道:“蔡京心裡怎麼想的,臣心裡明白。陛下放心,臣已經有了一個辦法,這次保管讓蔡京他們再也沒有辦法作亂。”

“哦,快說,是什麼辦法?”徽宗急忙問道。

華櫸低聲詳細對他說了一番,徽宗聽後大喜道:“好,如此一來這幫奸賊就無計可施了。文山,你果然是智慧超群啊。”

華櫸趕緊說道:“陛下過獎了,臣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之所以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也都是被他們給逼出來的,要不然誰沒事整天會去琢磨這些事情。”

徽宗嘆了口氣道:“這些奸臣之所以會這麼猖狂,也都怪朕這些年太過於信任他們,才讓他們變成現在這樣無法無天。如果寡人要是早一點約束他們,或者乾脆不用他們,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如果要是因為這樣讓大宋江山毀在寡人的手裡,寡人就是死了也無臉去見列祖列宗。”

華櫸在徽宗身邊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他自己承認過錯誤,難得今天居然主動承認了錯誤,看來透過這些事情之後,他也逐漸開始有了轉變,懂得了自我反省,這是一個好現象,如果能夠一直保持這種狀態,雖說不一定能夠成為一代聖君,但至少也能當一個正常的皇帝。

“陛下仁厚,我相信你當初重用他們的時候,也是想利用他們的才能為大宋造福,只是他們利用了陛下的仁厚,在朝堂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暗中為自己謀取私利,從這方面來講,陛下其實也是受害者。”

徽宗都已經自己認錯了,華櫸當然得給他留一點面子。

徽宗聽華櫸這麼一說,還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了受害者,氣憤難平的說道:“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寡人剛登基那會兒,他們一個個都表現的非常忠心和有才幹,所以寡人才提拔任用他們,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忠心和才幹全都是欺騙寡人的,寡人確實是上了他們的當,要不然絕對不會重用他們的。”

徽宗越說越氣,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一掌,結果把手掌震的生痛,卻又礙著面子不敢叫出來,那個表情真的很難形容。

看到他的情緒有點激動,華櫸趕緊站起來說道:“陛下,臣得回去安排一下護衛軍的事情,然後領兵出征,所以先告辭了。”

“你等一下。”

徽宗讓吳呈海準備了一張空白聖旨,提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蓋上玉璽印遞給華櫸,說道:“寡人除了任命你為行軍統帥之外,還任命你為欽差,所到之處,一切地方事務由你主持,一切人員由你調配,如果遇到貪官汙吏,惡霸搶匪,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哪怕是皇親國戚,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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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功勳,也可直接將他們拿下,若有人反抗,立刻處斬。”

旁邊的吳呈海聽的渾身一顫,因為這道聖旨就相當於給了華櫸一個天大的特權,哪怕是太子在他面前,也得規規矩矩的,由此可見徽宗對華櫸的信任已經超過了親生兒子。

華櫸也沒有想到徽宗居然會給他這樣一道聖旨,心裡非常激動,跪下叩謝道:“臣絕不辜負陛下的信任,一定會擊退梁山賊寇,解除大名府之圍。”

接過聖旨,華櫸再次給徽宗扣了三個頭,隨後站起來走了。

從宮裡出來,華櫸先回了一趟家,把自己又要領兵出征的事情跟父母說了一下。

華耀祖心裡雖然擔心,表面卻沒有說什麼,但母親鄭氏卻哭的跟個淚人似的,一再的拉著他的手囑咐要小心。

華櫸知道母親擔心他,所以再三的向他保證,絕對不輕易涉險,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隨後他去到自己的住處,把自己配置的那些藥全都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從家裡出來,華櫸到了護衛軍營,把所有的將領都召集了起來,將徽宗任命他為行軍總帥,帶領兩萬護衛軍前去解救大名府的事說了一下,然後宣佈了隨他出徵的將領名字。

因為這一次出征面對的是梁山眾將,所以華櫸也很慎重,把孫安、關勝、高展、欒廷玉、孟青河、宣贊、郝思文、魏定國、單廷珪、扈成全都帶上了。

除了常規軍之外,他的直屬軍也由薛元輝率領兩個營跟他一起去。

唸完名單,趁著眾將下去做準備的時候,華櫸把秦東浩找來,說道:“老秦,我們走了之後,護衛軍營就暫時由你來負責管理。”

“卑職絕不辜負大人的重託,一定把護衛軍營看好。”

秦東浩雖然也很想跟著華櫸一起出徵,但他更明白華櫸讓他留下看守護衛軍營,是對他的信任,是想讓他守好護衛軍營,這樣他才能放心的在前方打仗。

華櫸看著他語氣深重說道:“現在朝中有些不太平,雖然我已經向陛下獻了計策,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要還是出了事情,你必須第一時間帶兵去皇宮保衛陛下,絕不能讓陛下出半點問題。”

“卑職記下了。”

“還有,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你要隨時跟石老將軍,司馬老將軍,盧老將軍以及宿太尉聯絡,多聽聽他們的意見。”華櫸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