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卿一片忠心為國,寡人甚感心慰。”

徽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華卿,武考已結束,下面是不是該把那個案子的結果告訴寡人了。”

華櫸說道:“陛下,在說那個案子之前,臣有一件事想先向陛下啟奏。”

“什麼事,說。”

華櫸說道:“方才孫安比試所乘之戰馬被人餵了有毒的草料,致使孫安差點輸掉比試,臣懇請陛下能下旨徹查此事,給孫安一個公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

徽宗一聽,臉立刻陰了下來,要知道這可是在御前比試,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做手腳,也只是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鍾燴,錢樹、劉稟,去看一下。”徽宗說道。

徽宗只要離開皇宮,為了防止有意外情況出現,都會有三名資深大醫隨行,徽宗點名的這三人就是今天隨行的太醫。

“臣等遵旨。”

鍾燴,錢樹、劉稟三人雖然不是獸醫,但驗毒還是可以的,三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匹瘦馬,發現確是中毒而死,隨即回去向徽宗稟報道:“回稟陛下,那匹馬確是中毒而死。”

徽宗大怒,喝道:“周琨呢,在哪裡?”

周琨趕緊走到他跟前躬身應道:“參見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這是怎麼回事?”徽宗目光嚴厲盯著他問道。

周琨神色慌張說道:“陛下,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是侍衛馬軍司都指揮使,這裡歸你管,你不知道誰知道?”徽宗質問道。

周琨急忙跪下,說道:“陛下息怒,臣的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請陛下給臣一點時間,臣馬上去查清楚。”

“好,寡人就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如果你不能查清給寡人一個明確的交待,寡人就拿你問罪。”

“臣遵旨。”

周琨站起來轉身朝蔡京看了一眼,然後匆匆的離開。

“吳呈海,點香。”徽宗說道。

吳呈海讓人點了一柱香,然後重新拿了一個暖手爐給徽宗。

盧正鑫看了一下默不作聲的蔡京,輕輕碰了一下石松,低聲說道:“石兄,那老賊還沒給你下跪呢,別放過他。”

石松看到徽宗的臉色不好,擔心這個時候提這事會激怒他,細聲說道:“陛下現在心情不好,就別再提這事了,免得惹他不高興。”

盧正鑫說道:“放心,陛下現在對蔡京不再像從前那樣寵信了,況且這事還是他作的證,不會生氣的。”

石松還是有點擔心,說道:“算了吧,就不要去冒這個險了,萬一把陛下惹怒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行,這老賊實在太招人恨了,不能就這麼便宜他。”

“就是,剛才要是你輸了,這老賊可不會就這麼算了,所以你也不能對他心軟。”司馬宏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