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鮮卑勇士不過如此!”

冉閔高聲大笑,長矛揮舞間,無人能近的了身。

在看到拓跋呼策馬向北逃去時,手中長矛揮舞的越發起勁。

冉閔的嘲笑如同驚雷一樣傳入拓跋呼的耳中,他的氣息再次萎靡,鮮血噴出。

“首領!”

“首領!”

眾人皆驚。

一直跟隨著拓跋呼的中年人一咬牙,抓住拓跋呼身下的馬匹,一個翻身,便是坐到了拓跋呼身後,將其扶住。

“不要管其他,為首領開路。”

中年人大喝一聲,聲音如涼水一樣澆在了眾人頭頂。

讓周圍數十名騎兵清醒過來。

“殺!”

前方,幾名重甲騎兵口中吶喊,手中長槍朝幾人刺去。

護在拓跋呼身旁的鮮卑騎兵咬了咬牙,騎馬朝著前方的重甲騎兵衝去。

嗤……

長槍刺入身體,鮮血順著槍尖流淌下來。

在幾名重甲騎兵還未反應過來時,拓跋呼與幾名騎兵從縫隙之中穿插而過。

那被刺中的鮮卑騎兵大笑起來,只是這笑聲中透著些許悲涼。

這些騎兵竟是用自己的性命掩護拓跋呼撤退。

不遠處被鮮卑騎兵包圍起來的冉閔看見這一幕,微微感嘆一聲。

如果對方不是鮮卑人,他還真不想就此將這些人全部斬於長矛下。

忠心護主計程車兵,沒有人不喜歡。

“士兵不錯。”

“只可惜……你們投錯了胎。”

冉閔心中默默的說了句可惜,手中的長矛便是再次插入一人的身體當中。

他沒有絲毫憐憫,兩日前見識了沮陽城的慘狀,雖說對這些鮮卑士兵視死如歸的氣節表示敬重,但手下卻是絲毫不留情。

一場屠殺下來,鮮卑幾乎全軍覆沒。

“收攏戰馬,打掃戰場!”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鮮血染紅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