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博有些尷尬,他連忙撿起匯票。

只留了一張百兩面額的。

其餘的,就胡亂往懷裡暗格一塞。

“狗子,你代我安頓一下幾位老親。”

把匯票遞給過去,馮一博又叮囑道:

“尤老安人損失的東西,全挑好的重新採買了。”

“是!”

狗子應了一聲,接過匯票。

馮一博看著神色各異的尤家娘仨,不好意思的一笑。

“一點心意,萬勿推辭!”

馮一博這邊帶兵回去,自不必說。

單說尤家娘仨,並幾個丫鬟、婆子。

被狗子安排在縣城,一處小院住下。

聽她們說的東西比較瑣碎,狗子便道:

“諸位先住兩天,待我採買齊全了就送過來。”

等狗子走了,尤老孃就急急的出門。

直到天都擦黑,才從外面回來。

“我打聽過了。”

颯爽秋日,尤老孃卻走出一身汗來。

“這個馮淵可不是一般人物。”

尤二姐乖順的遞過茶碗,尤老孃一口氣灌下去。

喘勻了氣,才繼續道:

“他是今科探花,官至翰林院侍講,還欽差江南倭寇及練兵事。”

打聽馮一博很簡單。

這幾個月的時間,新軍在象山已經是無人不知。

但想打聽這麼細緻,還真不容易。

好在尤老孃有辦法。

她使了點小錢給衙差,很快就得到了全部資訊。

說到這裡,尤老孃重重一嘆:

“今年,他才十八歲啊!”

這麼多頭銜,又才這個歲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