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實力不明,出身不明,目的不明,非常神秘……”

她的聲音有些凝重,極為重視。

而韓幽則是眼神古怪,不禁心虛地移開視線。

“你不擔心嗎?”

花妍注意到他的神色變化,有些疑惑。

韓幽輕咳一聲。

“沒什麼,只是最近用腦過度,所以身體有些不太好……你繼續說吧。”

花妍細心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確認沒有發熱後才鬆了口氣。

“總之這個太白即便是我也看不透,無法分辨此人參加這次比武大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還是說,這傢伙心懷不軌,看上了二小姐的美貌……”

她說著,下意識氣惱地咬了咬手指。

“如果要確保你能奪魁的話,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傢伙給用點手段,讓其放棄比武……”

“這個要不還是從長計議……”韓幽小聲提醒。

“比武已經近在眼前,沒時間從長計議了。”花妍眼前一亮,“對了,不如我易容成白月會的人接近他身邊,給他下點專門給高品武者用的瀉藥……”

“保證他蹲在茅房裡三天三夜出不來,到時候自然只能棄權了!”

“或者,我來給他捏造一些通敵叛國的罪證然後送去官府,給他弄點小麻煩。即便不能真的定罪,至少能拖點時間。”

“對了,還可以……”

她一連列舉了六、七種陰損的招數。

每一種都是罪不至死,但就是噁心人,能拖延時間,讓對方無法及時參加比武而自動棄權。

“嘶……”韓幽在旁邊聽得有些心驚肉跳。

花妍前輩雖然看起來對自己很好,不過看來也只是對自己而已,實際上也是手段毒辣,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可問題是,這些損招明擺著是要用在他身上了啊……

也不知自己是該感動還是氣惱。

“等等,花妍前輩。”他決定還是勸阻一下。

別的也就算了,瀉藥他是真不行。

雖說現在還不確定那些瀉藥對天罡境的自己還有沒有用,但他可不想拿自己去實驗。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能勝之不武,要贏還是要在演武場上公公平平地打上一場。”

“你有幾分獲勝的把握?”花妍有些懷疑。

“這個……”

韓幽忽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