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人發現了四人的到來,眾人停下了練武,皆是躬身行禮。

這時有幾位師弟走了過來,“各位師兄師姐好,要不要來一起切磋一下?”

王柳風一聽就忍不住了,“好啊。”

承遼聞言看向了陳玉平,蕭雨兒也是微微搖頭。

陳玉平無奈道,“不妥,如今我們已入上清,是不能再用其他武功的,實在抱歉。”

幾人聞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歉之後便退走了。

王柳風也顯得不好意思起來,看向陳玉平,“多謝大師兄,不然我可能來這裡的第一天就被逐出師門了。”

“我們要記得師父說的話,不可貪玩。”陳玉平淡淡說道。

其他子弟與四人並不熟,故此廣場上很快恢復了之前的熱鬧。

四人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廣場中弟子們的比試。

這時,王柳風突然感嘆道,“自從來至上清宗,再也沒有外界的紛擾了,真好。”

“外界有何紛擾?”蕭雨兒不解。

“莫非你有仇家?”陳玉平也問。

王柳風長相很是俊美,只見他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我是說,外面那麼亂,但是在縹緲山,好像就看不到那些國家鬥爭了。”

“我聽說現在佛門當道,連國師也是和尚,我們現在沒有用武之地,自然都是在山上。”陳玉平正色說道。

承遼只在一旁聽著,經過兩日的相處,承遼發現陳玉平雖然人很冷靜,但是眼神中無時不在透露著胸中大志。

王柳風這時好奇的看向眾人,“你們都是什麼年齡?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了,可以相互瞭解一下。”

“好。”陳玉平點頭道,“我是你們的大師兄,我先說。我二十歲,益州人。”

“我十四歲,湘州人。”蕭雨兒接著道。

“化生子,你呢?”王柳風看向承遼。

承遼開口道,“我來自建康,十五歲。”

此話一出,三人疑惑看向承遼,王柳風接著問,“建康?”

“是的。”承遼點頭,又見眾人想知道原因,便道,“來雍州之事,說來話長,日後說與你們。”

眾人見承遼不想說便不再追問,王柳風接著道,“我也是十五歲,從梁州過來的。”

“梁州可是戰亂之地啊。”陳玉平感嘆道。

“是的,我從小就習慣了打打殺殺,現在一到上清宗便覺得這裡就是我最好的去處了。”王柳風道。

承遼已然發現了王柳風的性格,不喜歡爭鬥,人很善良。

在四人的閒聊中,承遼心中很好奇他們的武功從何習來,不過最終承遼沒有開口問。

一來還不夠十分熟識,二來每個人遭遇不同,就像是他們這樣問,承遼也不會把王墨雲說出來是一樣的道理。

沒過多久,練武場的弟子們打鬥的累了,便都散了。

他們臨走之時,一一上前向承遼四人行禮,盡顯恭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