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男人長得高大,但我心想,這裡怎麼也算是老子的地頭,先嚇嚇他,看能不能詐點錢。

我便坐起身厲聲道,小子,你好大膽,也不問大爺一聲就敢坐我的地頭,拿五百塊來,要不我叫人砍了你。

那人笑道,錢我有,就看你有沒本事拿了,才說完,他的臉就變了,然後右手便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張大嘴,才想說話,一卷錢便塞進了我的嘴裡。

那人低聲對著我的耳朵道,明天有個叫謝梅女人會到這裡,看清楚,就是相片上的這個女人。

那人將一張相片湊在我眼面,燈火雖然有些暗,但我還是能夠看清楚,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我嗯嗯了兩聲。

那人又晃了晃,看清楚,搞錯了你就死定了。記住。我只要你嚇唬嚇唬她,這錢就是你的酬勞。

我點點頭。

那人道,你要對她說:“你知道嗎?那個等待你捐獻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就在剛剛半個小時前,他死得很痛苦,死得很絕望,你這一下滿意了吧。你這個壞女人!”然後對著她噴完這罐香水。

我就見那人又拿出個罐子,往我面上噴了一下,雖然氣味很香,但我的心裡恐懼到了極點,因為我不知道香味液氣體那到底是什麼。

那人道,你已經收了我的錢,如果膽敢不做的話,我會要用了你的命的。

記住,你要對她說,“你知道嗎?那個等待你捐獻的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就在剛剛半個小時前,他死得很痛苦,死得很絕望,你這一下滿意了吧。你這個壞女人!”

我被那人卡得都要死翹翹的,只能現再勉強點點頭。

那人道:“你不要跟我耍花樣,辦事的錢我付了,要是你敢騙我沒做還敢多嘴的話,小心狗命。我知道你住哪裡,我清楚你的底細。”

那人將一個氣罐塞在我手中就走了。

說真的,我被他最後一句嚇傻了,我不清楚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知道我的住址和底細,這才是最讓人可怕之處。

我突然想起自己被噴了不明液體,雖然很香,而且自己也沒什麼不舒服的狀況,但我還是心裡害怕。

因為此時此處很難見到車,我便狂奔向社群醫院。

跑到力盡時,我才發覺自己嘴裡還咬著那扎錢。

我扶著一根電線杆拼命地喘著氣,過了好久,我開始慢慢冷靜了下來。

我看了看手中的罐子,上面明確地寫著是純天然氧氣,我笑了。

我開始覺得那個男人純粹就是想跟他的朋友玩一個惡作劇。

如果那氣體真是很毒的話,我早就完了。我想,不就是個惡作劇嗎,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嗯,那個女人肯定是傷透了他的心,他才會如此。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在公園附近等,直到十點多吧,我才看見那個女人,和她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

我本想打退堂鼓的,但一想起那個男人那兇惡的面孔就心裡直哆嗦,而且錢已經還了債,便一咬牙,決定做了。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沒等三人反應過來,我便做完了一切跑了。那個男人想追我,可是我早已跑進了山背後。後來,警方一直在找我,但我早已恢復了本來面目,雖然我周圍有人懷疑是我做的,但報警對他們來說也沒好處,說不定還有麻煩。

昨天我在賭場被追舊債一萬塊,這兩天不還就有好果子吃,我想來想去,突然想起了李金貴,便想去今天去敲他一筆,可是沒有結果,然後就落到了你們手裡。

哎,我這真是自投羅網啊!”

李小良冷笑一聲道:“落在我們手裡,有吃有住,不好嗎?”

周全苦笑一聲道:“那倒是,不至於有被人斬手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