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到自己那個新婚妻子,謝淮州罕見的低下頭側過身去,不願意多說一句話,這還是江孜岸第一次見到好友露出這副避諱的模樣,他越發好奇起來,眼中滿是疑惑的問。

“怎麼啦?難道這也是什麼不能說的話題?就算是合不來,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三七聽了這話就笑,沒有解釋,只是一直捂著嘴悶悶的笑。

江孜岸越發好奇起來,眼神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朝這邊飄了過來,似乎想問,但看到自家好友嚴肅的神色,他還是欲言又止。

“這個……”

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了冷冰冰的一句拒絕。

“住口,此事與你無關,你也不必再提這件事,若是無事的話,你就只管先走吧。”

見到此間主人下了逐客令,江孜岸按下自己的八卦情緒,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這裡。

見到江公子離去的三七眼神中滿是打趣,笑著開自家公子的玩笑說。

“公子這是不好意思了?奴才在公子身邊伺候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公子不好意思呢,好像也挺好的,又不是見不得人,公子為何會不好意思呢?”

瞪了多事的三七一眼,謝淮洲語氣淡淡地說。

“多事,下次再敢私下議論我的事,就別怪我不留情,將你打出府去。”

安琪知道公子這是有些惱羞成怒了,趕緊低下頭低聲認錯,見到自家公子情緒緩和之後,他才悄悄的到了旁邊,跟自己的好友白朮抱怨。

“你說公子往日也不是開不得玩笑呀,為何今日三兩句話就翻臉了呢?難道公子不想用我了?”

白朮一邊給自家公子倒茶,看著三七這副看不明白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嘲笑的說。

“小三七,要不你也尋個合適的人成親吧,我看你都要過成榆木腦袋了,這沒成過親的人,就是什麼都不懂,公子這不是不高興,而是不好意思了。”

三七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的確是什麼都不懂,畢竟他自小是府中的家生子,比不得外頭的人自在,生下來的孩子也註定是要繼續留在府中做下人使喚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就沒想過要成親的事兒,對於男女感情,自然更加不理解。

“那今天晚上怎麼辦呀?少爺可是把東西都搬回去了,沒法在書房繼續住了,難道還像那日那樣冷落少奶奶?夫人怕是要生氣啊!”

白朮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更加同情的意味。

“我就說你這人又傻又多心,此事與你有什麼相干,那是少爺和少奶奶之間的事兒,沒準兒少奶奶她就不願意讓少爺靠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