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姐姐在欺負大哥哥嗎?」

聽見屋內的慘叫聲,咕咕和小鯉魚都嚇了一跳。

「大姐姐好厲害。」

聽到柳南風悽慘的叫聲,小鯉魚露出震驚的神色。

咕咕連忙點頭表示贊同。

接著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捂著小嘴偷笑起來。

並且偷偷摸摸地走過去,想要偷偷瞧瞧,機會難得啊。

實際上蘇錦繡真的沒下什麼狠手,只不過柳南風叫得悽慘罷了。

這是他打小留下的「惡習」,未打先叫,這樣柳宗河夫妻倆下手的時候,下意識都會輕些的。

「別叫了,搞得好像是我在欺負你似的?」

蘇錦繡話剛落音,伸手又在柳南風的胳膊上、腰上掐了幾把。

疼得柳南風直哆嗦,不過這次他忍住沒叫。

不是他慫,主要是蘇錦繡掐的實在是太疼了,每掐一下,感覺都似被馬蜂蟄了一下。

蘇錦繡也知道隨著柳南風的修為進境,日漸皮堅肉厚起來,普通是手段恐怕都破不了防,所以也用上了一些手段,給他些苦頭吃。

再不管,讓他隨心所欲,感覺都飄了。

「你說,除了觀山海,剩下的兩樣東西,你都交給誰了?」

「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恢復馮芝潤的記憶,而且這些都是馮芝潤乾的事,你掐***什麼?」柳南風滿臉冤枉的模樣。

「對,你不是馮芝潤,但是馮芝潤是你,我找不到他,自然找你。」蘇錦繡理直氣壯地道。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像是詭辯?

不過柳南風一時也被她給繞進去了,也不知道在不在理。

於是趕忙道:「有一個一定是送給了朱隱娥。」

「你怎麼知道?」蘇錦繡露出狐疑之色。

「當然是猜的,朱隱娥對馮芝潤那麼重要,他沒理由不把如此寶物給她留上一件。」

「算你說得在理。」

「什麼叫算,本來就是,等見到朱隱娥的時候我問問她。」

「你經常與她見面?→→」

「沒有,沒有,我是說送小鯉魚回去的時候,順便問問。」

「哼,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讓我知道你四處拈花惹草,再找你算賬。」蘇錦繡氣哼哼地道。

「除了你們兩姐妹,我就沒有再招惹其她任何女人了啊。」

「我知道,但是我想很快就會有其他女人找上你的,比如楊若雲。」蘇錦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