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懷瑾輕哼了聲,像是有些不樂意:“你看起來好像很嫌棄。”

薑茶連連搖頭,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再伸出三指以表誠意:“當然沒有,您請說。”

然而這回紀懷瑾卻沒有馬上告訴自己要幫什麼忙。

而是話音一轉:“這事等會再說,你先告訴我今天過來是請了多久的假?”

薑茶眨了眨眼,老實回答:“大概就一個年假那麼長吧。”

與此同時,冷靜下來的薑茶也開始在心裡肉疼那五天的年假。

那可是她攢了好長時間的,本想著春節的時候再一起用上的。

另一邊,紀懷瑾看著薑茶那悔不當初的表情,跟著也是默了一下。

而後幽幽開口,說不清是被無語到了還是什麼:“看得出來,姜老師是真怕我一個人客死異鄉啊。”

薑茶:“...”

兩人這一來一回的談話間,紀懷瑾也已經將車駛到了他目前居住的地方。

薑茶隨意掃了眼車窗外,卻發現外頭竟是一棟小洋別墅:“你沒住酒店嗎?”

紀懷瑾解開安全帶,用著跟看白痴的眼神輕飄飄掃了薑茶一眼:“我這邊有房子,幹嘛還要花錢出去住酒店?”

紀懷瑾過於直接的話毫無意外的就讓薑茶梗了一下。

她乾笑著,心裡卻越發想去嘗試一下當狗仔的滋味。

順便調查調查上一次的彩票得獎者是不是姓紀的。

這尼瑪的,壕無人性啊!

薑茶跟著紀懷瑾進了屋子後,他首先是給薑茶找了個房間換衣服。

誰知還沒等自己轉身,就被薑茶給拉了回來。

只見她先是有些難為情,而後就紅著臉小聲說了句:“我來得匆忙忘記帶換洗衣服了。”

聽到這裡,紀懷瑾先是愣了一下。

跟著便指了指她隨身揹著的包包,鼓鼓漲漲的不像是空手過來的:“那你這裡頭裝的是什麼?居然比換洗衣服還重要。”

薑茶垂了垂眸,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從口中吐出兩字:“藥包。”

紀懷瑾沉默片刻,繼而噗嗤一聲握拳抵在唇邊低笑了起來。

一直等到薑茶的臉紅的都快趕上熟番茄後才勉強剋制住。

他讓薑茶先在這裡等,而後就出去了一會。

等再回來時手上就多出了一套衣服:“這套是新的,我還沒穿過,然後要洗澡的話這房裡也有一間你可以用。”

說完,紀懷瑾便頓了一頓。

緊接著視線從她的鎖骨位置下移了一些,耳尖處少見的有些發紅:“至於其他的…雨停之前怕是沒轍了。”

薑茶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蹭的一下只感覺自己的臉頰又熱了起來。

與此同時,說話時的聲音也變得微揚了些:“那些我有,我只是外衣那些沒帶!”

邊說著,薑茶越發覺得真的是見了鬼了。

哪有收拾東西只帶內衣不帶外衣的。

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

當薑茶再次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紀懷瑾正背對著自己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