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緩解頭痛的嗎?”

“沒錯,是緩解頭痛的。”醫生瞧了眼許知憲,以為他是不放心,趕緊解釋了一句:“副作用不大,也沒有太多的限制,社長可以安心服用。”

“我倒不是擔心安全。”許知憲知道醫生誤會了他的意思,說道:“我是擔心,只開一種藥的話,會不會效果不那麼明顯?”

早上那種炸裂的感覺,他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放心吧,這種藥的療效非常好。”醫生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基本不會再需要其他藥品的輔助。”

“恩,那就先開這一種吧。”醫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知憲也沒有再提出質疑。

“麻煩社長在這等一會,藥,馬上就送上來。”在電腦上噠噠噠的按了幾個鍵,醫生便對著許知憲。

“沒關係沒關係。”許知憲擺擺手,猶豫片刻之後,還是選擇說道:“醫生,我今天來看頭痛的事,別讓其他人知道。”

“任何人都不行嗎?”醫生一怔。

“任何人都不行。”許知憲點點頭。

“明白。”見許知憲神情不似作偽,醫生整理了一下衣服,規規矩矩的坐直身體,然後對著許知憲鞠了一躬。

......

化妝間。

“小南啊,你什麼情況,這幾天全是悶悶不樂的。”

湊崎紗夏一邊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邊說道。

“沒什麼。”

坐在沙發上的名井南,悶聲悶氣的回了一句。

“什麼叫沒什麼?看看你現在的狀態,就像丟了魂一樣。”湊崎紗夏順手拿起一面小鏡子,無奈的走到名井南身邊,放在了她的面前:“你瞧瞧你現在的狀態。”

“挺好的啊。”名井南只是瞥了一眼,便挪開了視線:“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

“........沒救了沒救了。”

湊崎紗夏嘆了口氣。

名井南現在舞臺下的狀態,能叫挺好的?開什麼玩笑!

鏡頭前倒還好,能夠迅速的收斂起原本的情緒。

一旦下了舞臺,就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可能就是有點.......頹喪?

“歐尼。”名井南忽然開口。

“恩?”湊崎紗夏應了聲。

“我有一個朋友。”名井南說道:“她有一個男朋友。”

“他們之間的感情很好。然後突然有一天,男方突然說要做朋友了。這是......什麼意思?”

名井南指的當然是許知憲了。雖然那天,她答應了許知憲,兩人暫時先做朋友。可回來之後,她馬上就有點後悔了。

哪有這麼操作的?心裡也有點患得患失起來。

“.......這不是渣男?”聽完名井南的話,湊崎紗夏果斷下了個定義:“妥妥的渣男啊。”

“我的建議是,趕緊分手,別做朋友,容易被禍害到。”

“啊這.......”名井南臉色一僵。

她沒想到湊崎紗夏的回答,居然是那麼的乾淨利落。直接給許知憲打上了標籤。

雖然打標籤的人,和被打標籤的人,壓根不熟。

“有問題麼?當斷則斷,不然反受其亂。”湊崎紗夏見到名井南臉色的變化,更加篤定的回答:“當朋友的什麼,都是胡扯。不可能的。分手之後,再見面,還能笑都算厲害了。”

“.......”名井南悄然攥緊了拳頭。

“等等,小南,你突然說這個做什麼?湊崎紗夏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用狐疑的眼神緊盯住名井南:“你說的這個朋友,不會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