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宮外,程處亮沒有那種被處罰的沮喪,而是有些慶幸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程咬金看著一旁鬼頭鬼腦的二兒子,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你小子被處罰了,還在這裡笑,老子就沒有你這種蠢貨兒子。」

這叫什麼話,程處亮表示不服的說道:「爹,這點處罰問題不大,關鍵是那個老東西沒有把太子給供出來,不然咱還有什麼臉見太子殿下。」

程咬金轉頭一想,對啊,還算這老東西有點眼力見。

「嘿嘿…」

「嘿嘿…」

這一對父子在這嘿嘿的笑了起來,可是程咬金的笑聲戛然而止,這一驚一乍的突然給程處亮整不會了。

「爹?」

「閉嘴!」

看著已經滿臉怒氣的自家親爹他程處亮最清楚了,這是生氣了,真的生氣的那一種,哄不好的那種。

程處亮噤若寒蟬,不敢在說話了,程咬金咬牙切齒道:「岑文字,老子跟你沒完,這是看不起咱們程家了,把我程咬金不放在眼裡啊!」

「不僅沒有把你放在眼裡,順便還坑了你!」房玄齡對於李承乾發生的事,已經收到訊息了,畢竟滿長安城都知道了,他想不知道很難。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房玄齡說完便搖著頭走了,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程咬金,不知道是因為岑文字坑他,還是因為他坑了太子殿下。

「爹,房相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我們又出問題了呢?是不是因為太子…」

程咬金茫然的看著程處亮:「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就是咱們昨晚一起喝花酒的事情啊,那幾個女人的的事情啊!太子!」

「胡說,爹昨天處理公務哪,怎麼可能喝酒哪,你不是在軍中當值嗎?沒睡醒嗎?」

「啊?」

「啊什麼,自己幹什麼了都不清楚?」

程處亮眼睛睜的老大,然後看著他一向正義執言的老爹,遲疑道:「爹,這…這不太地道吧。」

「死道友不死貧道,你昨天干嘛哪?」

程處亮腦子還在思考,嘴已經替他做了決定:「在軍中當值啊,可是娘那裡!」

程咬金沒好氣白了一眼兒子:「就是你娘教的。」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啊,我還真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