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嘴鼓得跟個豬嘴似的,話都說不清,但是從他那的得意的眼神中還是能看出來,他贏了。

“吃飯,吃不堵不住你的嘴。”房夫人責備的說道。

齊樂融融的晚宴吃到了亥時中段,桌上的碗盞收去,大家去了前廳聊天,下人們也端上來一些水果和糕點。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李承乾在房玄齡和房夫人的對面坐下,想了想,開口說道:

“伯父伯母,我是這麼想的,你們聽聽看是否可行。我想明年春天,請我父皇來下旨賜婚,將我和房遺秀的事情定下了。”

房遺秀頓時羞澀的垂下了頭,心裡砰砰的直跳。

房玄齡和盧氏對望了一眼,然後看向了李承乾,眼神頗為嚴肅。

“對此我和你伯母並無意見,這件事定下來也好,還是那句話不可辜負了遺秀。”

李承乾見都答應了,高興的說道:“這個自然!”

又聊了一會,李承乾可是把房夫人哄的開心的一直在掩嘴而笑,別的本事沒有這哄女人的方法李承乾可以變著花樣說出一千種,還不帶重複的,畢竟這可是以前的必修課。

而後李承乾辭別了房府的眾人,回到了太子府,惜玉早已經準備好熱水,給李承乾好好暖暖身子。

“殿下,那個……怎麼樣了?”李承乾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心疼,拉過她正在倒水的手,放在自己手心。

“放心,你心意我明白的,我會給你名份的!”

惜玉頓時慌了跪倒在地,嚇的面色蒼白,慌忙的說道:“殿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一個奴婢,幸得殿下垂憐,從來沒有覬覦過那個位置,哪怕是小妾奴婢都沒想過,殿下明鑑!”

李承乾懵逼了,反應竟然這麼大,“我知道,但是我喜歡啊,我想給你名分。”

扶起了跪倒在地上的惜玉,憐惜的幫她擦乾了眼淚,輕輕的擁在懷裡,這萬惡的社會啊,嘖嘖…

惜玉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知道她不該有這樣的情緒,因為身份差距太大,可是她忍不住啊,她從小就被送到太子府服飾太子殿下,這一下就好像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要交給別人了。

惜玉很快擦乾了眼淚,“有這麼好的環境,又有這麼好,這麼尊重自己的主子,而且不愁吃不愁穿,不限制自由,自己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殿下,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只是…”

“不要說,我知道,我都懂…”李承乾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說完後直接湊了上去,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柔軟的冰涼感。

這次惜玉沒有在像之前馬車裡的那次,拒絕了李承乾,這次反而主動迎了上去,甚至令李承乾驚喜的是他嘴裡有了一絲甘甜,惜玉的香舌撬開了李承乾的牙齒。

一番點到即止的熱吻之後,兩人分開了,惜玉看著李承乾羞紅了臉,轉身很就跑了出去。

李承乾一副豬哥的形象,還在舔著嘴唇回味著剛才的甘甜味道。

這還沒到年三十,今天干什麼呢,李承乾在屋內踱步,想了許久李二坑自己的讓幫他掙錢,我一個堂堂太子,幹這事?雖然這個是我喜歡乾的…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掉坑裡去了,我不幹過,那麼你嘛,嘿嘿…李承乾露出一副賤笑,這要是惜玉在的話,一定會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因為以前每次殿下有這個表情,就會做壞事了。

趙國公府。

與長安城其他千家萬戶一樣,也是一副喜氣洋洋的裝扮,下人們也與往日相比多了許多笑容,但是在長孫無忌的書房中,他正在與戶部尚書戴胄在一起似乎商量這什麼事。

“長孫大人,陛下這次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想要大力發展水師?”

長孫無忌輕倒下茶杯,有些意外的看著戴胄,“戴尚書訊息挺靈通的啊!”

“能不靈通嗎?陛下都已經問我幾次了都,錢財過不過發展水師的,現在國庫是餘錢,可是都是應對明年的一應事物的。”

“除了他還能因為什麼…”能聽出來長孫無忌有很多的不滿,至於這不滿是不滿自己還是不那個人就不得而知了。

戴胄微楞了一下,“因為他?長孫大人是說太子殿下?”

“除了他還能是誰讓陛下改變主意大力發展水師!”

長孫無忌說道:“昨日去陛下的御書房就看到那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副巨大的地圖,不過說實話當初老夫看到也是一驚,這世界竟如此之大!”

“聽說這個地圖就是陛下那天晚上從南山別院回來時,第二天又讓人回去一比一復刻回來的。”

戴胄還是不願意相信為何那李承乾會變成如今這樣,這麼能掙錢,有時他在想李承乾不是太子該多好,他一定會給挖到戶部來,可惜現在不僅不能挖,說難聽點可能還是未來的死對頭。

就在這時聽到屋外傳來聲響:“殿下,等我前去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