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了之後,徐開找準位置以氣御針一針就紮在了章偉彥的會宗穴上。

毫無準備的章偉彥,當即就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莊春雨見狀,就想上來阻止徐開這個庸醫傷害她老公。

但卻被眼疾手快的章芷煒給一把拉住了。

徐開沒理章芷煒和莊春雨,見章偉彥還有疼痛感,他笑了。

莊春雨不懂病理,不知道痛則通,能叫出來是好事,這才說明章偉彥還有得救。

徐開繼續施針。

讓章芷煒感覺奇怪的是,徐開這次用的針法跟醫治朱冰的針法完全不同。

這次,徐開每針都在面板上輕輕一紮,隨後緊提慢按,反覆幾次,而且,同一個穴位,徐開都要扎三次,並且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扎的更深入一些。

不長時間,徐開就在章偉彥的胳膊上扎滿了銀針。

接下來,徐開又開始針灸章偉彥的頭部。

印堂,迎香,水溝,睛明,攢竹,百會,風池……

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後,章偉彥全身上下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而與此同時,一道道細細的氣息順著徐開的手指,流過銀針,進入到了章偉彥的身體。

所有銀針上都蒸騰起淡淡的白氣。

白氣越聚越多,最後變成白霧,將章偉彥給籠罩起來。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哪怕是最不信徐開的莊春雨也知道,她剛剛眼瞎了,徐開確實是一位世外高人。

徐開雙手從左向右有規律的扶著章偉彥身上的銀針。

而章偉彥的身體也隨著徐開扶針的節奏有規律的顫抖著。

很快,章偉彥就開始暢快淋漓的嚎叫。

與此同時,徐開的額頭上漸漸有了汗水。

已經四次近距離觀看徐開為朱冰針灸的章芷煒,當然知道徐開為朱冰施針時都沒有出過汗——呃,燥熱得不算。

由此,章芷煒哪還能不知道,她父親的病,肯定更棘手?

不知多久過後,奇蹟出現,章偉彥右手的食指居然能微微的抬起來了。

這時,徐開的手再次從章偉彥身體表面上方拂過,一根根銀針便如同遇到磁鐵一樣回到了徐開手中。

這還沒完,徐開又給章偉彥推拿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還給章偉彥搞了一盆藥浴,將章偉彥抱進去泡了半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