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這是在在哪裡?”

塵風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幾十平米,收拾的的十分整潔的房間,地上鋪的青磚石,牆面粉刷的白裡透紅,在正中央擺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書案,案上磊著各種書法,上面擺放著筆紙魔墨硯,一股文人氣息撲鼻而來,東邊竹窗旁擺放著一張梳妝檯,擱盆,上面各種胭脂,梳子。

竹窗旁,花瓶插著滿滿一疊玫瑰,香氣四溢,沁人心脾,整個房間佈置的古樸典雅,清新利落。

更令塵風驚掉下巴的是,自己睡的軟塌上,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粉嫩粉嫩的,這,明顯就是女子的閨房嘛。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睡在一個女人的床上?

塵風百思不得其解時,一名白衣女子推門而入。

望著這名絕美的白衣女子,塵風再熟悉不過了。

就要站起來,跟唐柔打招呼,身體上頓時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疼的塵風齜牙咧嘴,一陣哀嚎。

“不要動,大夫說你身體現在很虛弱,要多休息!”唐柔眨了眨美眸,小臉一臉兇悍,小心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走到了塵風旁。

見唐柔親手給自己熬製的燕窩,塵風真想興奮的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這妮子,表面對自己冷冰冰,自己真出了事,她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塵風可還隱約記得,自己出事那次,那小妮子為自己哭的梨花帶雨,塵風還聽到了,那小妮子居然還說喜歡自己,她還以為自己那日徹底的昏迷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呢。

塵風慢吞吞的直起身子,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笑道:“寶寶,我現在身子動不了,手麻麻的,太疼了,要不,你餵我吧?”說完,塵風捂著自己的胳膊,額頭汗珠密佈,似乎在忍受什麼巨大的痛楚一般。

唐柔小臉微紅,本想拒絕,可看到塵風可憐巴巴,痛的淚水都要掉下來的痛苦神情,唐柔實在於心不忍,小聲道:“那…好吧!”

唐柔拿起勺子,在碗裡搗鼓了幾下,小心的盛上一些湯水,小嘴一撅,吹了幾口氣,清新的涼氣迎面吹來,塵風雙眼微眯,如沐春風。

塵風心不在焉的喝下了幾口湯水,看著唐柔近在咫尺的臉龐,直挺的瓊鼻,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豐潤的紅唇,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充滿了別樣的風情。

塵風只感覺小腹處升起一騰邪火,塵風呼吸急促,臉頰潮紅滾燙,目光變得迷離渙散,此時的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推倒眼前的這個少女,讓她做自己的女人。

塵風頭腦一熱,顧不得那麼多,大膽的向唐柔的豐潤紅唇親去。

見塵風的嘴巴向自己湊來,唐柔愕然,美眸閃過一絲慍怒,怒不可遏的唐柔伸出自己的玉手,猛地一巴掌“啪”的打在塵風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的力度可謂不小,塵風的臉頰浮現出一個紅紅的一個五指印。

這一巴掌剛猛霸道,扇的塵風七葷八素,也把塵風扇清醒了不少。

塵風捎了梢頭,乾笑兩聲,想要解釋。

可唐柔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唐柔直接站起來,甩了甩衣袖,氣憤的奪門而出。

只留下了滿臉尷尬的塵風,望著唐柔離去的背影,塵風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暗罵自己不爭氣。

接下來的幾天,塵風都在養傷中,塵風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傷勢,這等速度就連唐柔都有些吃驚,這傢伙的身子簡直太變態了。

過幾天塵風就又變得生龍活虎,活蹦亂跳了,而在這幾天裡,唐柔基本上都沒怎麼搭理塵風,更要命的是,塵風被唐柔從自己的閨房中趕出來了,害的塵風,無處可睡,可憐的塵風和一些花花草草聊了一晚上的磕。

當然,唐柔也還沒有如此絕情,貼心的唐柔,深知塵風大晚上一個人風吹雨淋不容易,“熱心”的為其送上了一張涼蓆。

在這天,天朦朦亮,唐柔還在沉睡,頓時被屋外一陣沉悶急促的腳步聲驚醒,唐柔心中一驚,猛地從床上站起來,套上了自己的白衣,拿著青靈劍,飛也似的衝出了房間。

唐柔一臉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四周,持著青靈劍,大聲道:“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