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41.一切會好的(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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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妾身沒有半絲感覺?翠煙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隱隱有香氣傳來。
我是斷袖,對女人沒感覺。眼前美色,容大河心靜如水。
雲深脾氣差,立馬發飆,斷你奈奈的袖,小霜兒什麼情況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細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讓,硬要說是女郎也無不可,小霜兒什麼樣我不知道!你說你斷袖,我倒要叫小霜兒離你遠遠地,讓你徹徹底底斷個夠。
她將翠煙衫拉好,心想肖想老孃的弟弟還要白看老孃,天底下那有那麼便宜的事。
若沒事,我先走了。容大河瞭然,大姨子測試自己來了,若讓雲霜知道姊姊撬自己牆角,大概要氣得噴火。
姊姊有沒有好果子吃他不知道,他絕對有一齣一哭二鬧叄上吊在等著他。
若是以前聽人家說了家裡婆娘不懂事,只會鬧,他還同情過人家,輪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那個鬧的意味其實是撒嬌多過無理取鬧,雲霜嬌嬌柔柔愛生氣,自己心裡的甜蜜怎麼多過了無奈呢?容大河不禁失笑。
容大河離去之後,雲深的住處走進了一個戴著銀面具的男人,他摟著雲深,往雲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悅地說道,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雲深哼了聲,不以為意,她在男人的大掌撫摸下恢復了真容,容長臉丹鳳眼均是偽裝,偽裝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裡一定排的上號;如今的雲深,嬌小玲瓏,青發雪膚,五官猶如精雕細琢的瓷娃娃,無一不精緻,肉眼難見半點瑕疵。
她如今的模樣只有這男人見過,這是雲深真正的模樣,以絕世美人形容當之無愧。
那臭小子看了哪裡?男人還忿忿不平。
你當我傻嗎?頂多小露香肩罷了。
這時雲深才發窘,她倒忘了如今的樣貌與叄姐雲瑕沒什麼兩樣,她拿叄姐借她使的殼子半脫了外衣,叫叄姐知道她拿她殼子色誘小五未來夫君,又要對她叨叨絮絮唸個沒完,她一想就頭痛。
雲深索性繞開話題,小袖月跟靈蛇還好不?
不太好,我到時他們正讓龍太子的巨石陣包圍,差點有去沒回。
你救了他們?雲深想著小袖月任性,偶爾叫她吃吃苦頭不是壞事。
不然叫小袖月被龍太子打死,還是叫靈蛇再讓龍太子補一刀?
小袖月什麼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行,要是她像小霜兒這麼省心就好。雲深幽幽地出口這句話,嘆了口氣。
看來你對小霜兒未來的夫君評價不低。男人溫柔地一哂,拿下了銀質面具。
小霜兒未來的夫君是他前世的師兄,據聞他們師兄弟感情甚篤,他師兄為他捨了神位下凡。
我的殿下,你可真是不缺耳報神,什麼都知道。
男人俊逸的面容泛了笑意,他將面具放在茶几上,將若有所思的雲深摟在懷裡,動作之行雲流水彷彿做了千千萬萬遍。
雲深臉色難看,白蛇,你可知小霜兒前世為袖月靈蛇連累,被闖南天門的時茜所殺。
其實小霜兒本該與他師兄雙宿雙飛,而不是從此天人永隔,再見之時早已不是前世熟悉的模樣。
雲深那時失去小袖月,抱著孃親剛生下的小五忽覺親切。她自前世至今一直為黑蜧神蛇,深知世上沒有毫無來由的親切,這小娃兒肯定與她有淵源!
她翻了那時剛得不久的天書,才知曉小五前世被時茜所殺,而時茜殺他僅僅為了帶走袖月的靈骨跟靈蛇的魂燈。
雲深始終想不通時茜為何要動手殺小霜兒的前世,她並非嗜殺之人,否則當初不會把小袖月託孤予她。
從此失去女兒的雲深待雲霜比對自己女兒還好,嬌寵著他長大,看著他回到心上人身邊笑靨如花。
白蛇真君從小與蛇神殿下一起長大,雲深沒說完他已經知曉她的未完之意。
原來如此。
雲深與白蛇真君向來心意相通,她跨坐在白蛇真君身上,用絕美的容貌居高臨下睇著他,竟點了頭,嗯,你向來懂我。
她那身飄逸的翠煙衫叫白蛇真君褪下.
白蛇真君不知想起什麼,笑了笑,說了一句車馬牛不相及的話,殿下,我想..
雲深蹙著眉!
她那身美麗絕倫的肌膚居然逸出花香來.
他們的情事向來是殿下作主,白蛇在前世愛上她時便已知曉,她的美麗,她的聰慧,她的堅忍不拔,她的尊貴猶如最耀眼的星辰,她在最困難之際不曾自怨自艾,反而勇敢振作直面難題。
他猶記殿下在他懷裡哭得像孩子的模樣,他簡直無法想像殿下知道前世他被殺之時的傷心欲絕。他那時有機會殺凌菲,卻為了身懷六甲的殿下被凌菲反殺。
白蛇他未忘此行的目的,將他在人間獲得的信仰哺餵給雲深,讓她鞏固日漸虛弱的身子。
雲深眉頭皺得更深,問他,你又煉屍了嗎?你老是不聽我的話,是我的神力日漸消退,讓你不屑認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