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你說什麼?咱們現在一樣——是什麼意思啊?”

“根據當年的協議,只有你擁有了陰司的身份,陰司才有權保護你,同時根據當年的協議內容,妖界和魔界也不能傷害你。”

我擺擺手,又問了一遍:“我是想問‘咱們一樣’具體什麼意思啊?”

“你在陽間是活生生的人,到了陰間也是直挺挺的鬼!”

“啊!我……我能到陰間?”

秦蓓蓓很嚴肅很認真地點點頭:“你還不明白陰婿這身份在陰司的地位——僅憑這一身份,以後你不但可以自由出入陰曹地府,而且不用再遵守生老病死的人間規則。”

這讓我更驚訝,甚至覺得實在不可思議:“你是說我以後死不了,也不會再生病了?”

忽然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本能地反手握住了秦蓓蓓的手:“你……你怎麼證明自己在陽間是活生生的人呢?”

秦蓓蓓顯然有些懵,愣了一下:“什麼怎麼證明?這還需要證明嘛!”

“肯定需要啊!”

“那你說我怎麼證明?”

“我得親手摸摸你有沒有心跳!”可能是婚房搖曳著燭光營造的氛圍再次勾起了我作為男人的本性。

“可以啊! ”

“那行!”說罷伸手便想摸向秦蓓蓓的胸口。

沒想到她就這麼看著我,沒有絲毫要躲閃是意思,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手僵在了秦蓓蓓的胸口前,是進一步行動不是,縮回來也不是。

“怎麼了?”秦蓓蓓看到我的手摁了“暫停鍵”,面帶疑問地反問我。

“那個……那個你剛才說可以和我像普通人一樣過日子,這話是真的?”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我趕緊轉移話題。

“當然啦!”

“那好!今晚可是咱們……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應該先把正事辦完啊?”

秦蓓蓓眨了眨眼,臉上疑問好像又大了一個號。

“不知道洞房花燭夜應該幹啥呀?”我忽然萌生調戲的想法。

秦蓓蓓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也低下了頭。

“怎麼樣?”

“沒說不可以,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我著急帶疑惑地反問。

秦蓓蓓紅著臉朝我吐了吐舌頭,輕輕抬頭瞟了我一眼,隨即指了指門外:“只是現在天馬上就亮了,已經不存在你說的‘夜’。”

我瞬間感覺到自己再次掉進了冰窟窿內。

“不行!我……我不管,按照傳統習俗,洞房花燭的新婚夫妻要行‘周公之禮’,否則豈不是不講禮,不懂禮?”

秦蓓蓓紅著臉朝我吐了吐舌頭,然後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我。

“你……”

“天亮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放心吧!欠你的我會加倍還。”說完,秦蓓蓓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無言中。

抱住秦蓓蓓,我心裡默唸了好幾遍“我結婚了,這是我媳婦”,一股從未感受到的溫暖從內心深處湧了出來,於是我也使勁抱住她,就這麼靜靜地過了好幾分鐘。

“好了!我帶你去見岳父吧!”